,至少在沥州的范围内,他都不敢再次作恶。
晚上,岑柯闭眼躺在床上,突然夜空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吱呀”声,今天早上押解“吸血狂魔”回京的人此时却出现在了他的屋里。
“大侠夜袭两家少男闺房,是打算劫财呢?还是,打算劫色?”岑柯侧过身望着突然出现在屋里的人。
裴夏大方的走上前,负手站在岑柯的床面前面无表情的望着侧躺在床的人,月光穿过打开的窗子照在他的脸上,使他脸上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白玉般的光泽,一双眼睛格外明亮,;被子散在一边,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引诱人的慵懒。
裴夏突然伸手抬起岑柯的下巴,岑柯顺着他的动作坐了起来,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仰头和裴夏对视。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时两人都没有言语。
半响之后,岑柯改为单手撑床,一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在裴夏定定的视线里,手指缠着了衣带轻轻一拉。
裴夏的瞳孔几不可见的缩了缩,喉结上下一阵滑动,在岑柯伸手解第二根腰带的时候,抬手往他的肩上一推,岑柯随即倒在了床上,裴夏啊随即压了上去。
岑柯的最后一根衣带被另外一人的手解开了,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在他的胸前摩挲过,带着电流略过敏感的两点,在将凸起的两点红豆弄的麻痒挺立之后,那只手又缓缓游到了腰上,在他腰少又揉又捏。
岑柯无力的颤抖着,止不住要呻|吟出声,又被裴夏堵回了喉咙。他双手紧紧的环在裴夏的背上,触摸到有力的肌肉,忍不住揉捏起来。
裴夏顿时曲起一条腿让岑柯合不拢腿,然后隔着衣服缓缓顶弄。
岑柯清晰的感受到了惊人的力度和热度,顿时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耳根发烫,全身都泛着桃|色的粉红。
那只手还在他的腰股之间来回徘徊,岑柯毫不示弱的扯开裴夏的腰带,灵活的手指贴着裤腰一路滑下去,耳边顿时响起来一声粗重的叹息。
岑柯非常上道的滑动逗弄着手中的宝贝,却在最后将要登临顶峰的关头放开了手。裴夏不满的将他的手拽回去,柯岑可就是不动,软著力像条死鱼一样,还避开了裴夏的逼视。
“继续!”裴夏喘息着不耐的命令。
岑柯挑挑眉,“凭什么?”
“……”裴夏无语的望着他。
岑柯:“……”
裴夏抱着他翻了个身,岑柯便趴在了裴夏的身上,接着“啪”的一声,岑柯惊呼:“啊……你干什么?卧槽,我靠,尼玛……”
“啪!”又是一声。
岑柯顿时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啪在裴夏的怀里,双手无力的捂着脸。
接着“啪啪啪啪……”连续响起。
岑柯忍不住的哼哼出声,“别,别打了!”沙哑至极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祈求。
施刑的人却全然不理,又是几巴掌下去,岑柯突然闷哼一声,身体急剧的颤抖了几下。
岑柯将脸死死的埋在裴夏的怀里,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太羞耻了,太不知廉耻了,太你那什么荡了,碰都没碰一下,光被打就出来了,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受虐倾向,简直太破尺度了。
裴夏也有点诧异,忍不住轻笑出声。见怀中的人实在鸵鸟便也没有勉强,抓着他的手自己动作起来。
岑柯好不反抗的任人摆弄,一脸生无可恋。
“噗啦噗啦噗啦”一只肥鸽子大摇大摆的飞进了屋里,吵醒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人。
岑柯搓搓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裴夏的怀里,顿时又想起昨晚的事,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裴夏也醒了,倒是很淡定,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有条不紊的穿衣服,还帮岑柯捡起了昨晚扔到了地上的那什么裤子。
岑柯囧,一脸面无表情的穿衣服。
裴夏穿好之后抓过站在窗台上歪着头打量他们的鸽子,从鸽子腿的迷你邮箱里取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简单的路线图和标注。
裴夏点燃蜡烛将纸条烧了,“他往东去了沙河县,想从沙河县码头乘船到泯州。”
“事不宜迟,我们马不停蹄的追过去吧。”岑柯一脸正事要紧的表示。
“不急,”裴夏轻声说道:“我的手下已经制造了点事故,让他今天的航行计划同船只一起搁浅在沙滩上了。”
“牛逼!”岑柯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他怕是快要熬不住了吧!”
裴夏点点头,“否则就不会这么着急着走了,走去送送他。”
岑柯和裴夏一路骑快马赶到沙河县,沙河县是一个船运发达的县,水路四通八达。沉水仙人便是打算从此处坐船逃走。
这里的船只一般是朝发晚归,长途的航运归期延长,但是一般过了早晨便不会再有船起航了。
现在已经是差不多夕阳西下的时候了,而码头上却仍旧停驻着一艘船,只不过这船已经不能开了。
这正是沉水大仙原本说乘的船,却在驶出将近百米远的时候发现船舱正往里渗水,并且越来越严重,船工赶紧河里开回来。幸好这水渗的慢,足够他们返回,但要再开出去是不可能了。
这一来一回,沉水仙人便没能成功乘着艘船离开,还耽搁了搭乘别的船只的机会,所以只好找了就近的客栈住下了。
岑柯和裴夏找到他住的客栈,在不远的客栈开了间房,在古代开房,岑柯的心情顿时还有点微妙。
入夜,裴夏要去飞檐走壁监视沉水仙人,只会平地摔的岑柯表示也要去,裴夏扛起岑柯便上了房顶。
岑柯难受得咧咧嘴,这操蛋的姿势,这操蛋的熟悉感,还莫名有点操蛋的感动。
裴夏轻盈的人降落在沉水大仙住的那间屋子的房顶上,将岑柯轻轻的放到一边坐着,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揭开两片瓦片。
岑柯看着他的动作,小声道:“手法挺专业啊?”你一个国舅爷以前都干过什么啊?
裴夏无语的看他一眼,将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别出声。
岑柯捂住自己的嘴巴点点头。
两人的脑袋凑在一起从揭掉瓦片的地方看下去,屋子里只有沉水仙人一个人,短短一天不见,他明显又憔悴了不少,眼窝深陷,脸色发青;原本经常挂在嘴角的温和的笑容也不见了,眼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鬼气森森的。
他似乎很焦躁,不停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枯瘦的双手一会儿抓抓头,一会儿拽紧胸前的衣服,一会儿又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水喝。这样来回几次之后,他好像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凶狠的将杯子扔向墙壁。杯子撞上墙,“砰”的一声碎了。
沉水仙人顿时瘫坐咋地上,抱着桌子腿用力的撞着脑袋,“砰!砰!砰!”连躲在房顶的岑柯和裴夏都听得清清楚楚。
岑柯冷眼看着他,被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
沉水仙人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撩起衣袖,岑柯看见他的整个右手手残变成了青黑色,可怖的青筋凸起,一直延伸到整只右手臂,看起来畸形而丑陋,就像一个怪物。
沉水仙人久久望着自己的右手,突然“呵呵呵”的笑起来,听在耳朵里却好像在哭一样,真像一个疯子。
笑够了之后,他紧紧的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喊出一个名字:“秦思!”
“秦思,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咚咚咚……”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沉水仙人放下自己的衣袖,不耐的问道:“什么事?”
“大仙,奴才给你端了些吃的来。”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岑柯听出是那个经常跟在沉水仙人左右的侍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