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允提到吕布和李肃,王彦慷慨道:“李肃其人难料,但吕布却好说,他杀丁原而投董贼,又拜董贼为父,实乃背主求荣的小人,小人趋利,只要兄长好生谋划,许以重位,封以重爵,吕布未尝不能再杀董贼而投兄长!”
王允沉吟不语。
王彦又道:“小弟曾听闻,吕布似与董卓婢女有私情,董卓将府中妾室婢女无不视为禁脔,若果有此时,吕布心中必然不安,我等正可以此要挟拉拢吕布。”
窗外偷听的姬平心中暗笑,看来吕布这厮色胆不小,竟敢给董卓带绿帽子。
又听里面王允的长子王盖道:“吕布竟敢与董贼婢女私通,可见其人好色之极,或可以美色拉拢。”
王彦也道:“吕布好色,董贼亦好色,兄长或可用美色离间二人。”
王盖似乎想起了什么,抚掌道:“此计甚佳,府上貂蝉,有倾城倾国之貌,又能歌善舞,可施此计。可先请吕布来府,酒宴之间令貂蝉以歌舞诱之,以吕布心性,必然神魂颠倒,父亲则趁机暗许貂蝉为其妾,只说择吉日行纳妾之礼;而后父亲再邀董贼来府,复命貂蝉以歌舞诱之,再将貂蝉许给董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貂蝉送往太师府。”
王盖顿了顿,道:“待吕布来问,父亲便道‘董太师要貂蝉取回去,配与奉先,吾不敢推阻,便将貂蝉交于太师带走’,如此一来,吕布必深恨董贼!父亲便可联合吕布,诛杀董贼。”
王允听后,沉吟片刻。道:“此计可行。”
王盖喜道:“正该如此,将貂蝉许出去,亦可断了三弟之念。免伤我王氏门风。”
听王盖提到三子王定,王允面色微沉。哼道:“此言倒是,这个逆子,不识尊卑,欲纳贱婢,真气煞为父!”
窗外,偷听的姬平面色微冷,这王允倒是一副世家派头,看来霍小玉在这王府里也受了不少骚扰和白眼。毕竟不是亲女,又出身卑微。
他心中念着霍小玉,有些着急,正要去他处寻找,忽然听里面另一个声音道:“兄长,太原来信,张辽已经全线占领太原郡,袁基也被救走……”
“哼!”王允声音陡然转厉:“汝等隐瞒于老夫,私自行此大事,如今招来大祸。又何必询问于老夫。”
那个声音啜喏道:“那人在太原编户齐民,收田屯田,妄改税法。又盐铁官营,实是断我世家之道,断不可让其趁势而起,。何况,兄长不是说过,天下只能有一个天子。若河东得势,兄长辅佐天子,岂能令出关东?”
王允沉默片刻,哼道:“若他有谋逆之心。只需以堂堂阵战之师破之便可,暗中刺杀。终是小道,一旦败露。我王氏何以面对世人?”
那个声音道:“此事我王氏只是幕后谋划,并未参与刺杀,兄长不必担心。”说罢顿了一顿,又道:“如今有两人逃到关中,很可能有弘农王在其中,兄长……”
哐啷!
突然窗外一个声音响起,无论是里面的王允三人还是外面的姬平,都不由一惊。
“什么人!”里面王盖大喝一声,脚步声急促赶到门口,就要冲出来看情况。
怎么办?!情急之下,姬平正要招呼祝奥赶紧退走,不想一个惊慌而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在另一边窗外外响起:“大人,是贱妾貂蝉,经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