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穆鸢抿唇而笑,将头靠在了男人的额角。笑容无声却是暖心的很:”先生笔法是不错的,可是却不是十分写实,若是以后想要留在我的府中怕是还需要一番历练呢。”
玄逸倒像是没有丝毫在意的模样,道:”那还要康公主如何历练小生。”
穆鸢瞧了他一眼,却是笑着,并不多言。
待岁余与赛金回到了凉亭之外时,那亭子里已经只留下了穆鸢一人,玄逸却是不知踪影了。
岁余先是行了一礼,而后道:”劳烦公主久等,着实是老奴的不是。”
穆鸢只笑着摇摇头,接着看着赛金,问道:”可认了人?”
赛金苦着脸点点头。
穆鸢又问:”可记下了名字?”
赛金点点头,又摇摇头,末了还是说了句:”公主,这差事你给了珠云吧,我可是做不来的。”
穆鸢倒也不强求,只管笑着没有苛求什么,只是心想着自己这位小宫娥幸而呆在自己身边,以后可要好好带出宫,不然在那个皇宫里被人害死都不知道的。
岁余本就是瞧着玄逸不大痛快,老公公自第一次看到穆鸢便觉得这位小公主待自己颇为礼貌,而且之后相处也是极为不错,加上穆鸢的母亲是高乐公主,身为高乐公主的大伴,岁余对于穆鸢自然是多了几分照拂。这会儿看着玄逸不在,岁余便是上前几步道:”公主,这位画师选的怕是不大好,也是老奴的失职,倒不如再选一位,公主意下如何?”
穆鸢原本是不大希望玄逸距离自己太近,以前就很好,这般日夜相对怕是有诸多不便。但是刚刚或许是男人身上的暖意软化了穆鸢的态度,她倒是觉得这般过下去也不错,故而脸上的笑容着实是真心实意的很:”岁公公何出此言呢?这位画师先生是个有才华的,岁公公选的极好。”
岁余却是犹豫了一下,道:”但老奴瞧着他着实是个不规矩的。”
穆鸢却是不以为意:”太规矩的多半是没有本事,我倒是希望有个有本事的。”
岁余便也就没说什么,只是有个理由他藏在喉咙里没说出口,便是因为这位画师他虽然听过却没见过,只是有下头的小太监说是个身家清白技法高超的便给招了进来。但是刚刚瞧着,这玄逸画师不仅仅是技法高潮,这姿容也是甚为出众。
公主府中待着个姿容甚伟的男子,总归是不好。
穆鸢脸上笑了笑,好似是能瞧得出岁余的顾虑一般,淡淡道:”我与瑞王大婚在即,自然不愿出了岔子,这公主府我怕是一年也难得来一趟,倒是辛苦了那位玄逸先生。不过他刚刚也说,要的是个安身之处,我便给了他安身之处便是。”
岁余听了这话倒是松了口气,也对,公主府本就是以彰显隆鼎帝恩泽,穆鸢到底还是瑞王妃,自然是要住在瑞王府的,刚刚那一点点疑窦便是尽去了。
穆鸢也是笑,只是那眸子深邃黝黑,让人瞧不出笑模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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