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太子妃有些不耐烦,也有些兴奋。她就是想听到廖媛媛倒霉的消息,凡是帮陆小暑的,都是跟她作对,她三番两次整治不了陆小暑,难道连别的小鱼小虾也整治不了吗?那可真是没有天理了!
小连子躬身回道:“回太子妃娘娘,昨儿晚上宴会散了之后众人便陆续离宫,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呀!”
“你打听清楚了?你问的人究竟可靠不可靠?东御花园一带,也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吗?”王侧妃一听就急了,也顾不得太子妃在场,忍不住连忙问道。
小连子对她急切中略带谴责的语气十分不满,心道我可是太子妃的人,当这太子妃的面儿她还没问话呢,你着个什么急?
他却不知道,王侧妃是真的着急,非常的着急!
顿了顿,见太子妃对王侧妃的问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小连子这才不紧不慢的回道:“奴才已经打听得清清楚楚了,奴才问的人自然是可靠的,也还真巧了,那人正是管着东御花园一带呢!昨儿晚上到今天早上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王侧妃要是不信,可以自己着人去打听!”
王侧妃听到小连子有些不冷不热的回话,顿时气得心中一堵,下意识朝太子妃看了一眼。
太子妃见自己的奴才给她难堪,心里头只有暗乐的,怎么可能会帮她做主?王侧妃又不敢教训小连子,只能够在心里恨恨骂了他几句罢了。
“你昨儿是怎么说的!”太子妃冷冷瞪着王侧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真扫兴!”
“太子妃恕罪!”王侧妃忙站了起来,垂首道:“臣妾一定查个清楚,昨天晚上怎么会——”
“够了!”太子妃冷哼,不屑道:“本宫压根就不该相信你!就你那三不着两的本事,能做的成什么!往后老老实实的给本宫在你那院子里头待着吧,没有本宫的话,不许踏出半步!走罢!”
太子妃拂袖起身,十分的不快。
若不是这儿是宫里、不是东宫,她早就寻个借口让王侧妃跪下好好教训她一番了。
王侧妃自知理亏,听着她教训虽然心中暗恼暗气,却也不敢反驳半个字,只得老老实实的答应了下来,跟在她的身后回东宫。
中秋之后这日,关于晴岚郡主求皇后赐婚的事儿便在京城中上流社会间传了个遍。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稀奇事儿,众位夫人们回去一说,各家老爷们都知道了,岂能传得不快?
上午的时候,周释之也知道了。
而且他还听说了,岭南王非但没有觉得自己的女儿丢人、不守规矩,反而哈哈大笑大赞她有眼光!正要派人来靠山王府商量商量婚事呢……
“晴岚郡主到底在发什么疯!”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根本就不可能商量!
周释之气得不轻,吩咐了周广倘若岭南王府来人了便推说自己不在,门都不要让他们踏进来半步!
他自己则匆匆赶往昌平侯府,他得跟陆小暑说道说道,不能让她心里头不爽恼恨自己,把账算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周释之很快便知道了,陆小暑还真的就把账算在了他的头上:她根本就没有让他进门。
而且特特的派了杜鹃跟他说:请他先回去,她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有什么事情过几天再说!
还警告他说最好别用那高来高去的本事乱来,不然,她只会更加生气。
陆小暑既然说,那就表示她是真的生气了。她性子倔,周释之还真的不敢乱来。
他只得信誓旦旦的向杜鹃分说了几句,表示了自己的心意,请杜鹃无论如何要帮他转达给陆小暑。
杜鹃神色淡淡的答应了。
她心里也是有些怨气的。今日一早,便从外边打听了来,昨夜太子妃的人带来的消息是千真万确的!
若说跟靠山王没有半点儿关系、他半点也不知情,杜鹃觉得不太可能,陆小暑也是这样认为的。
要知道,晴岚郡主平日里可是有点儿害怕周释之的——陆小暑看得出来那是真的怕,而她也亲口跟自己说过这话。试问既然如此,她又怎么敢胡乱做主闹出这样的事儿来呢?
周释之甚怒,陆小暑不见他,他也只能回府。尽管他恨不得立刻冲到晴岚郡主面前将她揪过来喝问一番,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倘若这时候去了驿馆,岭南王非逮着他撒手不放不可,他却是不便平白得罪他的。
而且,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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