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伦道夫又忍不住楞了愣神,这不是闲聊不相关的事,这是关系到一家具体的公司,而且看样子是会跟他们密切相关的公司,也就是未来很快要见真章的。
但冯一平就是说的这么肯定,所以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作伪的样子。
“看来,这方面还真是有一片我们未知的蓝海,”伦道夫有些感慨的说。
但老实人就是老实人,他没有想哈斯廷斯那样,试图让冯一平说漏嘴,他连问都不问。
“即便如此,我们对被收购,肯定不会感兴趣,”他摇了摇头,跟着又摇了摇头,还叹了一口气,“唉!”
他们现在,是尤其需要这个新方向。
“冯,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种可能,”他突然有些兴奋的提议道,“你能不能单纯的投资我们公司,我相信你,哈斯廷斯也会很乐意引进你这样的战略投资者,如果他不愿意,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他,”
“可惜,”冯一平摇摇头,“这一条,也不是我的选项,”
他摆手制止了伦道夫的劝说,“原因很简单,我其实都跟你们说过,会有至关重要的优质资产要并入奈飞,如果不是收购,将来的运作会更麻烦,”
“是不是可以考虑您先成为奈飞的股东和董事会成员之后,我们再商量奈飞和你那为奈飞准备好的优质资产的并购?”
终于轮到康明斯摇头,“抱歉,那样是把一桩并购变成了两起并购,会耗费更多的资源和时间,”
“同时,冯只成为奈飞公司董事会成员,那第二起并购就存在利益冲突,”
“那么,我只能说,”伦道夫一副可惜的样子。
冯一平打断了他,没让他把剩下话说完,“要不,去外面转转,”他指了指外面那个靠着海的高尔夫球场说。
“乐意之至,”伦道夫说。
他也不想这么结束。
只不过,他现在是越来越希望冯一平能成为自己公司的战略投资者。
…………
阳光很温暖,海风很清冽,来到球场上,有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伦道夫,你说,我们办公司,是为了什么?”冯一平双手插在口袋里,突然问伦道夫。
“你先听听我的看法,”他又一次制止了伦道夫的话头,“首先,自然是要有回报,要解决我们生活中的经济问题,这个问题,目前对你对我对哈斯廷斯来说,都不成问题,对不对?”
“摈除这一点,在我们中国有这样一个说法,一个公司,就是创始人的孩子,我非常认同这种说法,”
“既然是孩子,我们首先要追求的,就是让我们的孩子幸福,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我这个看法,你认同吗?”
他问听得很认真的伦道夫。
“我们也有类似的话,“伦道夫说。
“那看来在这最重要的一点上,我们也不存在分歧,”冯一平说。
“那么,由这一点推导出去,有时,为了孩子的幸福,我们受一点委屈,那都不是事,对吗?对吧,”
“有时,为了孩子的发展,我们不得不借助外力,或者是让其它的机构,来跟我们一起共同培育他们,对不对?”
伦道夫又点点头。
“你赞同这些,让我很高兴,”冯一平说,“相信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大问题,”
“只是我觉得,哈斯廷斯就没有伦道夫你这种达观,他把自己和奈飞联系得太紧,捆绑得太紧,有时候我觉得,他的目的并不是把奈飞做得如何,他的目的,是把奈飞紧紧的绑在自己身边,”
“你不用反对,”冯一平对伦道夫说,“你反对或者不反对,哈斯廷斯都是这样,对不对?”
“那我不认为,这样对奈飞会是一件好事,同理,对他个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对不对?”
伦道夫本来是要反驳的,但是看着冯一平的目光,他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直接的说,我们对你做过很多调查,这也是你跟哈斯廷斯最不同的一点,你可以完全只为公司考虑,”
“那么伦道夫,为奈飞公司考虑,我的提议,我的计划,肯定是最好的,你认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