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有先见之明只买了一个小蛋糕,她和百顺都不喜欢吃甜食,对用蛋糕抹脸砸墙那种青春事也没兴趣,吃完饭他去洗了碗,回来时候俩人就相顾无言,对坐着不知道说什么。
气氛稍微有点尴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事忙,这闲下来了就不知道做点什么了。
家里电视都没有,他打开了收音机——
“关注男性健康,您还在为尿频尿急尿不尽烦恼吗?”
赶紧转台,“清宫丸,专治盆腔炎等妇科炎症。”
气氛更尴尬了,于百顺关上收音机,轻了轻嗓子,“这广播台太没下限了,给钱就能上,跟火车站外小旅店外面的站街女似得。”
一天到晚就这些破广告,整的好像全国人民男的都不举,女的全有妇科病,听着都膈应人。
俩人关注的重点显然不在一个频率上,他是想表现自己是有多厌恶这些小广告,她却听到了别的。
“你对火车站外面那些女人很熟悉?”
“那些几十块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碰,谁知道她们有没有病!”
“那你都碰多钱的?”她很好奇。
选这个话题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聪明的某人选择转移话题。“我可是纯洁的好男人,忙成这样连对象都没有。”
“那前世呢?你结过婚吗?”她实在是不会聊天,对这个很好奇,毕竟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小了。
“没有,不过订婚过,按时间算就是再过几个月的事。”好现象,都知道问他的婚史了。
“哦。”她点头,他有点不满这个反应。
“你还没问我,为什么只订婚没结婚呢?”
“好吧,我问,啥情况啊?”
他在她不赞同的视线下开了瓶啤酒,“说起来还挺丢人的。”
“你发财把人家给甩了?”
他瞪了她一眼,哥是哪种人么!三代贫农祖传好男人,能干那事么!
“当初那姑娘问我家要了2万的彩礼,我娘把我给她的生活费还有我存的钱都给人家了,订了婚一个礼拜吧,人家眼泪汪汪的跟我说没有共同语言处不下去,这事就没成。”
“咦?没共同语言早干什么去了,订了婚才说,彩礼还给你家了吗?”2万块啊,那对农村来说是什么概念。
“说好了还,结果人家连夜搬家了,我奶奶也气吐血,没几天就没了。”他抓起酒瓶灌了口酒。
这真是悲惨的故事,小乐有些后悔问。“对不起啊,顺哥。”
某人暗爽在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早就不介意了,说出来就是可耻的博取她的同情,趁机洗脑自己是个可怜又纯洁的好男人。
“没事,男人么,没点挫折没点故事那永远也担不起事儿,都过去了。”
小乐很欣赏他这风度,很爷们,云淡风轻的够大气。
她没什么感情经历,自然不会懂当一个老男人对小萝莉说自己的苦难史多半都是装大尾巴狼,只为日后推萝莉做铺垫。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按着风俗厚葬了奶奶,家里的钱都用光了,还借了不少钱,我那阵挺傻叉的,死活想不开。正好那阵传奇这游戏挺火,我就天天泡网吧里包夜,一玩一宿,晚上不睡觉白天没精神,工作干砸了就让老板轰出去了。”
这苦难史显然血泪十足且绝逼狗血,小乐听入迷了,她挺能理解他当年那种沉迷网游逃避现实的状态,人嘛,谁没年轻过,20出头的大小伙子经历了这么阴暗的事受点刺激也能理解。
“那你后来是怎么发家的?”
“你也知道,干餐饮的都是供吃供住的,我兜里的钱都上网花光了,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搁网吧待了几天,兜里也没钱了,没办法,去公园躺了两天长椅。”那真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刻,他不知道自己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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