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火车站门口,孟月语脸色阴沉的瞪着孟寒,小乐在边上急的直看火车站挂着的那口超级大钟。
“开往Q市的5438号列车已经进站,列车靠3号站台......”
已经在报站了。
“师哥,老师,你们别闹了,快来不及了。”
“谁闹了!”
“谁闹了!”
俩人异口同声,扭头狠狠的瞪着小乐,小乐无辜极了,要不要那么凶残!
“姓孟的,你到底要不要走?”孟寒问。
“你明知道我晕车为什么还买火车票?还有,你也姓孟!”说好的飞机票呢,人和人之间还能有点信任不!
“要饭还嫌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再跟我墨迹就给你换成硬座!”孟寒是武力可以征服一切的坚决拥护者。
小乐看着这对幼稚的姑侄听着车站再一次的大喇叭广播,头疼无比,老师也真顽皮,什么时候偷摸把票买好了,这会退票也来来不及了,师兄是死活不肯坐火车。
眼见一场凶残的姑侄厮杀即将惨无人道的上演,小乐突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回头一看,加藤鸟鸣领着一个年轻人像她冲了过来,孟月语见状停止与孟寒的斗嘴,挡在小乐身前。
这小鬼子输的不服气,跑过来找事?孟寒一行人提高警惕。
加藤鸟鸣指了陈小乐一下,他带来那个年轻人赶紧说道,“请问您是陈小乐是吗?”
这是加藤请来的翻译,小乐颔首,从孟月语身后站出来。
“您能借一步说话吗?加藤先生想跟您单独聊聊,不会耽误您太久的!”翻译冲小乐鞠躬。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孟月语插嘴,他对加藤的人品可没有信心。
“没事,师兄,我过去说几句就回来。”大庭广众之下,量小鬼子不敢动手。
孟寒冲孟月语使了个眼色,姑侄二人退到一边。
“叽里呱啦.......”加藤说了一大串,他带来的翻译对小乐说。
“加藤先生想请教您,为什么大家会觉得您的乐曲比他的帕格尼尼要出色,从指法难度上看,他认为他的那首曲子要比您的那首难度大,加藤先生彻夜未眠,请您一定要给予指点。”
加藤的原话比这个粗鲁多了,毫不客气甚至带些指责。
小乐扬起下巴看着他,这家伙的下眼袋都出来了,眼圈很黑,昨天的事肯定是虐到他了,看在他追过来找虐的份上,她不介意再给他添点油加点醋。
“音乐追求的绝不只是技巧和难度,再高难度的技巧在灵活的手指,也不过是为了带给听众享受,谁的曲子感动了听众,谁让听众舒服了,那听众的掌声就会送给谁。你也可以自欺欺人的想,听你曲子的人都是没有素质不懂欣赏你的好,但那样你永远无法突破,把自己放的那么高看轻所有人,你那‘高度’的音乐自然无法感动你看不上的人。”
翻译飞快的译给加藤,加藤陷入深思。
这就是小乐选择那么简单的曲子的原因,最简单的,往往会带给人最原始的感动。而且用加藤本土的作曲家的反战题材曲子,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加藤种种恶行的打脸,所以权威指挥苍井一出场就说他输了,输的不仅是音乐,还是思想的境界。
“如果你没有因为纵欲过度提早死掉,也没有因为酒后失德被拉去判刑,那几年后,我会亲自拉一支真正的帕格尼尼给你听,我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小乐知道自己这次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帕格尼尼她其实还不会,但仍忍不住的装叉打击加藤。
装叉,是一种很舒爽的感觉。
小乐装完后潇洒的转身,留下翻译苦苦的琢磨怎么把她这犀利的话翻译给加藤听。
孟寒和孟月语的争执也以孟寒完胜告终,小乐装叉的这段时间她把孟月语的钱包抽出来塞在了,呃,奶兜里......
可怜的孟月语只能认命的拎着行李跟着趾高气扬的孟寒和装叉过后通体舒畅的小乐走。
“陈小乐同学!”翻译追过来,加藤鸟鸣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个背影。
“有话快说,已经检票了。”
“加藤先生让我转告您,他会谨记和您之间的约定,下次再遇见您,他会拿出他真正的实力像您证明大R国——”
“我记住了,也请你转告他,只有品行优秀的人才能说自己能代替国家和民族,当然,如果那个民族本身就是低劣的,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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