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发现了他,他朝那人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听着屋里两人的对话。
“楚霖,我外祖父怎么会教出你这个笨蛋!去抓人反而把自己伤得下不了床,我还没见过像你一样如此笨的人。”
屋内,楚霖苍白着脸苦笑,“公主,待属下伤好了,一定会好好回去锻炼。”
“锻炼成你这个样子的话,我还是劝你不要锻炼了,白费力。”
门外,司徒炎霆嘴角微勾,暗暗摇头。
“公主可有什么好方法?”
司徒念婷有些为难了,她好像没什么好方法啊,这可怎么办?
司徒炎霆终是听不下去了,打开门走了进来,“念婷,你如此吵闹,楚霖怎能好生休息?”
见来人是司徒炎霆,司徒念婷立马跑了过去,生怕天下不乱,“皇兄,你瞧瞧他,出去抓个人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肯定是外祖父没有好好监督他!”
“念婷,休得胡说。”司徒炎霆佯怒。
楚霖他到底有几斤几两,他清楚得很。这一次不是他有问题,而是黑袍人太厉害。他都听说了,若不是楚霖以命相拼,这一次恐怕抓不住黑袍人。
司徒念婷撇了撇嘴,没有在说话。
“念婷,你先回寝宫,我有事要对楚霖说。”
“啊?哦。”
司徒念婷临走前,千叮万嘱楚霖一定要好好休息,快些好起来给她当侍卫,惹得司徒炎霆哭笑不得。
她走后,司徒炎霆道:“这次多亏你了。”
“殿下!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保护殿下是属下的职责。”
“楚霖,你知道的,我一直当你是朋友。”
楚霖静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我知道。但是,你我身份悬殊,我实在无法把你当朋友。”
两人同时沉默了。
这五年来改变了太多事情,就连两人要坐下来谈心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良久,司徒炎霆才开口:“无论怎样,我都当你是兄弟,你也无须拘谨。”
“好。”
“这一次的事情,待父皇回来我会向他说清楚,该有的奖励少不了你的。”
楚霖一愣,过了好半晌才道:“属下先谢过殿下。”
“不必多礼。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想了想,楚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他想要父母的原谅,想要接他们过来,但是他却不敢提这个要求。当初他跟着司徒炎霆来这里只是希望能学武功,如今武功学好了,他又有了更远的目标。
若是父母求他留下来,他该如何取舍?
也不知司徒炎霆有没有信了他的话,在屋里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十日后,独孤青阳大婚。
十里红妆,国舅爷亲自上门接新娘,这让嫁闺女的古越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拜过堂之后,独孤青阳便以不胜酒力的借口早早的回了新房,一直到第二天日晒三竿才从新房出来。
晚宴的时候,古越一个劲儿拉着司徒炎霆陪他喝酒,司徒炎霆没办法,楚霖的伤势又还没大好,不能喝酒,他只好趁古越不注意,往酒里兑了水。
当然,司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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