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去寻根究底,这里面有多少真实性或者因果性。因为会拆玩具搞破坏的儿童每年都有千万,可是最终成为大发明家大科学家的人毕竟是少数,我们无法弄清这是充分条件还是必要条件。大宝、二丫当然比方默南前世小时候要幸福多,不过这要看怎么看,有得必有失。
方默南的小时候可是连个洋娃娃都没有,只有最自然原始的东西可以玩儿,而且都是自己找来造的。 方默南的童年,真的就是玩儿,没有学习,那些日子,真的就是悠长与美好的。玩的东西是很多的:跳房子、跳皮筋、木头人、玩冰、打扑克……电田鼠、下田找田螺、夜里捉田鸡、爬树、下溪游泳……无数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如今,也仅仅只能做点追忆了。
外面的天还是阴沉沉的,简慧心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怀里的嘟嘟溜圆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两个玩儿玩具,手里抓着一个拨浪鼓不停的挥舞着,‘咚咚……’作响。
婴儿看见到小孩子总是那么的兴奋,简慧心看着方默南陪两个小家伙儿一起玩儿,比个孩子还会儿玩儿,还爱玩儿,这时再看她真的如个孩子似的。
一上午方默南就领着两个小的在客厅里玩儿玩具,到了做午饭的时间,雨歇云散,一泓湖水青接天,下山的路上,到真有点儿,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雨后空气清新,一路走来,树叶尖上仍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虽然小草上仍滚落折射着光芒的珍珠,虽然屋檐的瓦尖上的雨水仍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汇成溪流。流入了水库中,惹得水面上泛起了涟漪。太阳出来了,心情慢慢的变晴了……看着金灿灿的阳光,明天李庆杰结婚老天爷真给长脸。
雨后,云雾缭绕,万物又显现出自然之魅;惟有大自然缄默不语,却借助于他所创造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演变着大自然千古不变的规律,展示着他的慈悯与宽厚,让世间万物得以延续,生生不息。
吃完午饭,方默南哄着两个小家伙儿午睡了一个小时。起来后继续描红大字,一天认识几个字,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个小家伙儿都有点按耐不住了,方默南结束了今天的练字。雨后地里还很泥泞,也没法进去让他们‘祸害’,只能继续摘两串葡萄吃,中午吃得饱,半下午有点儿水果就垫吧一下就行。
方默南在大厨房做晚饭时,连大勇带着他的媳妇儿崔红霞。走了进来,“方医生,我爱人崔红霞。”
方默南和邱莲回身,看着来人,很意外的一个中年妇女,衣服旧样式。洗的泛白,很干净整齐,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但岁月如飞刀,生活的艰辛,让她的头发、脸上早早的印上了沧桑、憔悴的痕迹。但这也遮不住她身上的知性美。
崔红霞满眼笑意,真诚的鞠躬,吴侬软语 ,声音轻清柔美。“方医生,谢谢你。”
“称呼你连婶可以吗?”方默南温和地笑着道,“请坐!连婶是知青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崔红霞坐了下来。
方默南说道,“听连婶的声音就知道了,连叔可是地道的北方汉子。”
“对啊!当年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后来就嫁给了他,能返城的时候,孩子都会跑了,就响应号召扎根了。”崔红霞埋怨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浓浓地情谊,连大勇憨笑地挠挠头,抱歉地看着她,她本可以生活更好的。
知青一代有什么样的爱情,也就是妈妈辈们的爱情,恐怕方默南他们后来的人们都不太清楚吧。在苦难的岁月,爱情如茫茫大海中一座灯塔,指引着年青的人们战胜生活和工作中的苦难。也许是相依为命和共同的境遇,让年轻的心变得脆弱变得无奈,互相接近互相依靠互相慰藉罢了。
人们常说,经过磨难的爱情才是最珍贵的才是最持久的。但是纵观整个“上山下乡”的历史,修成正果者有之,但是知青一代记住的爱情悲剧却更多:政治运动、招工、参军、上学、返城,一次次上演着爱情悲剧。
方默南在心里腹诽,‘和其他家庭的破碎来比,他们还算圆满!’“现在苦尽甘来,生活会越来越好!”
方默南仔细看看崔红霞的气色,有些营养不良,胃上有些毛病。
“方医生,饭菜好了。姥姥和方婶铁蛋儿还没回来呢?”邱莲说道。她有道,“连叔,连婶好。”
“你是邱莲,大勇战友家的孩子。”连婶说道,看来一路上连叔基本上把农场的人全部介绍遍了。
“是,我爸和连叔是战友。”邱莲说道。
方默南看看窗外,“在等等!你去半山叫爷爷他们下来。”
邱莲接下身上的花围裙搭在椅背上,“连叔、连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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