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自己把脉的结果。
方默南微微颔首,“有点儿进步,不过还不太准确。你没注意到……”说的邱莲频频点头。
不一会儿室内温度上升,方默南让雷汉东脱掉毛衣,露出里面的军绿色的衬衫,老爸和邱莲起身,热的纷纷卷起袖子,离空调远点儿。邱莲拿了两张凳子,放在门口处,两人坐下,这边凉快点儿。
方默南站到雷汉东身前,站起身,“雷伯伯,麻烦您把右手抬起来。对,抬高,然后绕到背后,向下。对了,就是这样,然后再把左手放到背后,往上走,尽量左手靠近右手。”
雷汉东并不知道方默南要干什么,但还是按照方默南所说,将两手尽量的靠近,而那个位置也就是他受伤的位置。
“现在您听我的指令,吸气!”方默南在往前靠近了一些,仔细观察着雷汉东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道:“不够,继续吸气,再吸气,直到无法再吸进为止!背部要挺直!”
等到发现雷汉东确实无法再吸进气,方默南就道:“好,憋住气!我数十个数,然后你再呼气。”
“一、二、三……八、九、十!”
方默南喊到十的时候,雷汉东猛然将憋在胸中的浊气呼出,“呼……”
几乎就在呼气的同时,雷汉东脸色瞬间煞白,冷汗从鬓角淌了下来,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唔……”。
老爸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几个箭步,就来的到了跟前,“怎么样!汉东!”
“呼……舒服啊!”雷汉东浊气呼尽,却突然道了一声“舒服”,立时把老爸和邱莲都搞懵了。
“是不是先感觉猛地一痛,然后觉得背上的骨头都松开了,很舒服?”方默南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好像这一切他早就成竹在胸。
雷汉东满脸惬意,颔首,“对就是这个感觉,舒服死了。”
这种感觉,又何止是舒服啊,因为伤病的原因,雷汉东平时连弯腰都有些困难,时刻都觉得自己的背上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找了许多医生没有见效,有说骨头的问题、有说神经的问题、有的还说是他的心里问题。
最后雷汉东到是干脆硬气的,不治了,痛也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吃止疼药不过现在止疼药的的分量再加大。
而就在刚才一呼一吸之间,背上就觉得一轻,整个人都跟着松快了不少。
方默南这时才笑了起来,道:“这是个好事情,幸亏发现的早,这种陈年旧伤越是发现的早,治愈的几率越大。现在雷伯伯再把两只手互换一下位置,按照刚才的办法再来一次。”
雷汉东此时已经尝到了这个法子的妙处,不等方默南再吩咐细节,他就按照刚才的步骤重新做了一遍,片刻之后,又是一声“舒服”。
“以后如果伤病发作,雷伯伯就可以用这个法子来缓解疼痛,非常有效。”方默南接着道。
“光缓解不行,这南南不能根治吗?”老爸接着又道,“这些军人为国家流血流汗,奉献了青春年华,退役后还要独自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南南不能想想办法。”
雷汉东基本上不抱任何希望,不过还是带着一丝希望看着眼前的小医生。
“办法是有,只不过旧伤恢复起来较慢!”不等老爸和他问多久,方默南接着道:“每周按摩一次,再辅以针灸来治疗,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可以恢复。”
“真的能根治。”雷汉东不确定地问道。
“嗯!”方默南重重地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雷汉东激动地不能自已,不停的搓着手,“太棒了!真是谢谢你了。”
“医生的本分,再说你们是最可爱的人嘛!”方默南俏皮地说道,他们才是华夏的脊梁。
“老爸,把榻上的桌子搬到一边,咱先针灸按摩。”方默南说道。
老爸听见闺女的话,伸手要搬炕桌,雷汉东拦着道,“书记,你别动,这个自己来,自己来。”
“行了,汉东就别争了,你现在是病人,这个又不沉。”老爸用胳膊挡开他的手,轻松地把榻上的炕桌给搬到地上。
方默南又吩咐道,“雷伯伯现在趴上去吧!”
雷汉东翻身趴了上去,好在罗汉榻够长,不至于窝着他,难受。
邱莲眼看着方默南要针灸,早早的从药箱里拿出针灸所用的针放入酒精盒子里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