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志谦放心出去,有我们在呢!还能照顾不好晓美了。”胖婶看着他婆婆妈妈地样子好笑道。
“那妈,就麻烦你了。”韩志谦起身道。
胖婶笑道,“那是我自个儿的闺女,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瞧你客气的。”
韩志谦笑而不语和方默南出了房门,胖子擦了擦手,披上衣服,换了鞋,屁颠屁颠儿的也跟在身后跑了出去。虽然有些胖子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听啊!听听没有坏处的。
等三人都走,胖婶急切地问道,“晓美啊!志谦在家里也这么……这么宠你!”她手里还做着手势。
“娘啊!别瞎想,在家里我们也这样。”晓美脸上溢出幸福地光彩,甚至比这还宠溺。
“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怕把你给宠坏了。”胖婶有些担心道,虽然这个女婿是丈母娘越看越好。
“娘,我明白夫妻地相处之道。”晓美说道。爱情和婚姻都需要经营,有些话还是和她娘悄悄滴说,这些都是私房话。
“你明白就好,你不知道对于女人来说结婚就像是“第二次投胎”?”胖婶感慨道,她嘴上埋怨道,“嫁给你爹,受了一辈子的苦。”眼神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也许胖婶这一代人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他们知道怎么去生活、过日子。少年夫妻,老来伴。少年夫妻是靠爱情来结合,老了就是亲情大于爱情。一个伴字说明了一切。夫妻之间结合是爱情,夫妻之间维持的是亲情。
夫妻只是伴,而不是玫瑰,不是钻石、不是浪漫。白发苍苍,相互搀扶一起走着,或者在公园的长椅上手握着手坐着,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了,重叠在一起。你可以看到他们没有玫瑰,也没有钻石,而心却融和在一起。
婚姻其实不一定需要爱情,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亲情。
胖叔尴尬道,“咱家不是你是领导嘛!一切不是都听你得了。”他老实巴交地接着又道,“ 说道吃苦,咱这一代,谁没吃过苦,说道吃苦**他老人家吃过的苦还少吗?”
周围的人看着他俩斗嘴,都低头偷笑。晓美则赶紧,替她爹解围道,“娘,对女人来说结婚就像是“第二次投胎”,为什么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哪有不明白的,只是转移话题罢了。
胖婶拉着晓美的手说道,“嫁给什么样的人,就会过什么样的生活.所以结婚是决定后半生过得如何。目前看来志谦对你不错,咱可不能耍小性子。”
“娘,我是那样的人嘛!咱又不是娇小姐。”晓美嗤嗤地笑着道。
姥姥附和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咱家晓美是个好孩子,可没那么矫情。”她接着道,“老话说的好,这男怕进错行,女怕嫁错郎。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满山走。所以,对于女人来说,结婚就意味着一辈子跟一个人,当然也就意味着一次可以选择的能改变人生的投胎,于是就有了这种说法。”
老妈又道,“所以呀!女人一定要火眼金睛,好好的看,不行了就让父母帮着看,毕竟老人家吃的盐比咱们的米都多。经历的多了,相人的本领非同一般。”
“有道理。”众人都点头附和,虽然他们这两对儿都是自由恋爱,不过他们可不是温室里的小花,都经过风吹日晒的,经过磨砺的。
简慧心抱着嘟嘟席地而坐,看着他们三个小豆丁玩儿玩具。听着他们聊,一时心有戚戚,感慨万千……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韩志谦站在山顶高声喊道,挥手一指,有挥斥方遒的意味。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你不冷啊!天快黑了还来这儿。”西北风飕飕地刮着,还真冷,天空中居然能看见一弯月牙,星星点缀几颗在其中,一眨一眨的。
胖子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缩了缩脖子,“对啊!不冷吗!这山风吹的。”
韩志谦指着远处,“不美吗?”
远处田地里白雪皑皑,给冬小麦盖上厚厚的被子,来年定是一个丰收年。在远处点点万家灯火中,想必各式各样晶莹剔透的各式灯中散发出来的或明亮或柔和的光亮,它让人们感到生命是温暖而充满希望的,是一户户的温暖。灯的爱,爱的向往爱的方向,有灯亮的地方,是诞生爱的天堂。 灯照亮了世界,爱照在心里 。
“看着 很温暖。”胖子感性道,“总让人想起袅袅炊烟升起,匆匆赶路回家的人们,和在街旁独立的陌生人。华灯初上是居民楼某窗口传出油烟味和炒菜声,是十字路口等待绿灯亮起的自行车的母女,是放学的少年插着耳机背着书包颓然地走在路上,是喧嚣,是平凡,是黄色路灯一成不变的寂寥。”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