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倪宝红看到奇景,情不自禁地叫道,他抖着手,扯着倪宏毅的胳膊,她的指尖居然出现细如发丝的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倪宏毅朝他点头,表明自己的眼不瞎,看的见。
就凭着针灸功夫当真神乎其神,倪宏毅虽然不懂中医,但也见过别人针灸,一些老中医都还得用手指按两下,以便确定穴位的位置,这才慢慢下针,确保不扎错位,伤人经脉。可没方默南下针的速度,下针的穴位是准、快、精、狠、毒,当真是谈笑间金针出手,待他们这些人回过神儿来时,针已下完,如不懂中医之辈,会误认为这那是治病救人,倒像是个玩杂耍的。
“嘘……”方妈把食指放在嘴边。
倪宝红捂着自己的嘴,点点头。
方默南运针深深浅浅,或刺或弹,一连扎下九针,快速出针,又快速拔针,中间竟没有半点间隙,跟魔术师表演幻术一样,让还有些神智的六子看得眼花缭乱,瞪大了眼睛,只觉胸口处一阵暖流涌来,那如针钻的疼痛竟然瞬间止住了。
约莫三分钟后,方默南轻轻的突出一口气,“好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方默南收针的手式,不光让六子眼前一亮,其他人也好奇不已,他们竟不知道方默南将那长长细细的针灸藏到身上什么地方,只见眼前一晃,九枚金针凭空消失了一般。
“感觉如何?”方默南坐在茶几上。倪宏毅看着她如此豪放的动作,嘴角抽抽·当真率性而为,不拘小节。
六子在李毅和倪宝红的搀扶坐了起来,李毅帮他把扣子一个个扣起来,虽然屋里够暖和,毕竟更深露重,才刚刚出了正月,天气真正的转暖得到月末了。
“呼!”六子呼出一口浊气,“不瞒你们说,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每次发病就是用药我也得疼上好久。”他笑着道,眼睛笑的弯如月牙,可见是真的高兴。“谢谢了,小丫头。”
“不客气,凭咱俩共患难的情谊,不用谢了,再说了我只是进医家本分而已。”方默南挥手,很阿沙力说道。就是旁人病了,她也会救治的。
“行啊!够哥们,够义气。”李毅笑着站在方默南身后·拍着她的肩膀道。
“只是这病能除根吗!”
“对啊!六子你太不够意思了,得了这么重的病,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万一······”倪宝红眼睛瞪的溜圆,嚷嚷道。
“我就是怕······”六子有些虚弱的说道,刚才的疼痛把他最后一丝力气给耗尽了,今天可没少折腾他,要不是怎么算今天都不是该发病的时候,不过好像是因祸得福了。如果没有自己的一时兴起,也不会结下这段缘·当真是世事无常。
“行了!别说了,我们明白。你有你的矜持,骄傲。”倪宝红笑着说道·这些也算是他们这些衙内的通病了,死要面子,绝不肯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宁可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先别计较这个了,先说说,怎么根治了。”李毅催促着道。
大家的眼睛又齐齐看向方默南,方默南轻轻咳了一声·“从刚才把脉的情况来看·你的胸腺明显有异常!因为正常的胸腺能分泌一种抑制神经肌肉传导的‘胸腺素,,若是分泌增多的话·就会引起神经肌肉传导的障碍而发生重症肌无力。”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重症肌无力症是现代西医学的称呼·而在古代这一病,又被叫着‘筋痿,,《素问.痿伦》有云:痿证者,症见口苦,筋急而痉挛,肌肉弛绥不收,滑精等。”方默南看着六子,一针见血的说道:“痿证,就是由于肝气热,肝阴亏损;或过度耗损肾精,使筋和筋膜失去滋养而致。”
方默南看着他们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样子,“拿纸笔来。”
方爸赶紧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方默南接过纸笔,边说边画道,“胸腺为人体的重要淋巴器官,功能与免疫紧密相关,分泌胸腺激素及激素类物质,具内分泌机能的器官,一但这器官出现异常,就能诱发诸如重症肌无力等疾病!我们的人的身体就像一部机器,五脏六腑如同汽车的发动机,任何一个器官出现问题,都会诱引一种潜在的疾病!”
沙沙······笔在纸上飞速的画着,行云流水,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方默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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