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爷今天就废了你。”倪宝红现在满脑子都是冰毒、冰毒。想想都浑身是劲儿,兴奋异常,说着向方默南冲了过去。
要说方默南那是一招克敌完全可以,心思转了几下,明天还有事,看看墙上的表,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干脆拖他个筋疲力竭,让他明天上午好好睡上一觉。
存了这个心思,方默南回神儿一看倪宝红拳头已经扫到正门,方默南头稍微一偏,他的拳头落空。倪宝红可真是气急了,这估计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拳头是虎虎生风,刮起的一阵劲风,方默南感觉这脸颊生疼。
倪宝红一拳刚走,另一个拳头已经砸过来了,方默南右手握拳,跟着暴涨而出,也朝倪宝红轰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拳掌相交,方默南只觉得倪宝红的拳头坚硬似铁,碰得自己的手指都麻了。
嘿嘿······好像不止方默南的拳头木了,倪宝红也是一脸呲牙咧嘴的,嘴里咒骂着,“妈的”,她粉团似得拳头,他妈的好像是钢筋铁骨似的,比自己的‘飞火流星锤,丝毫不差,看着好似轻飘飘的没有力量,却是势大力沉,力拔千斤,疼啊!
两拳落空,倪宝红丝毫不气馁,再来,趁势化拳为掌,就在方默南的拳头刚要收回,忽地她感觉手指一紧,被倪宝红那五指刚钩握住了,动弹不得分毫。右手被人拿住,方默南脸上不急不慌·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不退反进,一个蹬腿蹬向倒地的沙发,身体腾空而起立时如箭矢般射来。这招由身材娇小的方默南使出来,格外的好看,速度是快如闪电,别看是飘渺轻灵,端的是势若奔雷,横扫千军。
倪宝红也不是善茬子,似乎感觉到了腿鞭的气势·识得厉害,攻来的另一只手,化拳为抓,抓住了方默南的一只脚,把方默南举了起来,原地转上三圈,一把把方默南仍了出去,方默南凌空一个鸽子翻身,翩然落地,笑眯眯地看着倪宝红。
倪宝红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喘着粗气,两眼恨不得把方默南身上给瞪出个窟窿。越想是火气越旺,心中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他一脚踹飞了单人沙发上,落在一米外,顿时散了架子,呲牙道:“你个死丫头片子,你到底给是不给,别他妈把老子招急了,爷现在就灭了你。”
“我等着。”方默南双手抱胸浅笑盈盈、洒脱的甩了一下长发′气定神闲地说道。
屋里的灯光如碎钻似的,洒在方默南全身,光影之间·有一种朦胧美。李毅看着淡然从容的方默南那一份气定神闲的雅致;那一份云淡风轻的飘逸;那一份耐人寻味的质朴;那一份远离尘嚣灵性的纯净,看得痴了。
“求求你,就一口!”倪宝红刚刚聚集起来的戾气,在冰毒面前彻底软趴趴了。
“噗嗤······”李毅站在一旁忍不住笑了,明明打不过人家,还不忘放狠话,现在硬得不来,来软的。
“笑什么笑?给老子闭嘴。”倪宝红眼光扫到李毅那里·大脚丫子一跺·拾起地上的破了口的花瓶,一抬脚·像踢足球似的花瓶扫向李毅,‘啪······,李毅躲得快·花瓶撞到墙上,彻底的碎了。
李毅瞪着倪宝红,“丫的!二子,你想毁老子的容不是,是不是嫉妒爷爷比你长得俊。”
“你那大饼脸,有啥俊的。”倪宝红嘴上也不饶人,不肯吃亏的主儿。
倪宝红刚才乒乒乓乓一阵乱阄,放在床头的镇宅宝剑,估计也是装饰用的,掉落在床上,他一个侧翻身,拿起剑,脱去剑鞘,剑身颜色如霜雪,寒光阵阵的,青光耀眼。
剑身上刻有七星标志和飞龙图案,飞龙图案,生动自然。抖动之间,声音如海潮一般。
“龙泉剑!”李毅叫道。
古代十大名剑之五,诚信高洁之剑。当然倪宝红手里的不是古董,而是现代出产的龙泉剑坚韧、锋利,刚柔并寓,能伸能曲,可舞可刺,造型美观。它可将六枚铜板,叠合一起,一劈为二而剑刃不卷。而倪宝红手持的是一种软型剑,可卷曲束于腰间,一松仍挺直如故。
“娘的,谁把剑放在卧室。”李毅着急的如火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祈福求吉!”方默南瞥了一眼道,“剑于卧′取意镇宅剑镇内堂则家安剑于厅′取意招财剑刃于厅财得利.剑于厨′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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