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看得轻些淡些,不要让生命承受那些完全可以抛弃的重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人生境界。”
“最后那句话,出自哪里啊!”大宝问道。
“洪应明的《菜根谭》。”岳厚鸣温和地说道。“这本书读读,好处多多。人的才智和修养只有经过艰苦磨炼才能获得,正所谓”咬得菜根,百事可做”。”
“哼哼!卖弄,我给你们说啊!这本书是明代还初道人洪应明收集编著的一部论述修养、人生、处世、出世的语录世集。具有儒释道三教真理的结晶,和万古不易的教人传世之道,为旷古稀世的奇珍宝训。对于人的正心修身,养性育德,有不可思议的潜移默化的力量。”六子挑衅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个咱也看过,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昨天小孩子的心智,也不顺眼。
“看过又如何,某些人好像并没有做到。”岳厚鸣轻轻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想打架啊!”六子急赤白脸挥舞着拳头说道。
岳厚鸣理都没理他,捏捏两个小家伙儿的鼻尖道,缓缓地说道,“这本书文字简炼明隽,兼采雅俗。似语录,而有语录所没有的趣味;似随笔,而有随笔所不易及的整饬;似训诫,而有训诫所缺乏的亲切醒豁;且有雨余山色,夜静钟声,点染其间,其所言清霏有味,风月无边。很容易看懂的,要好好地看看。”
“嗯!”大宝二丫点点头道。
“你个书呆子,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爷没好好看过是不是。”
“是你自作多情了。”岳厚鸣瞥了他一眼道。
李毅和倪宝红拉着六子道,“你跟他有仇啊!不是昨天才刚认识的。”
六子那个气啊!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看人家这气度,分明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六子气愤地说道,“你们两个神经可真够粗的,你听听他的名字,还不知道是谁啊!”
“啊!”李毅和倪宝红想了想在嘴里咂巴了几下,惊叫道,“他……他就是京大那个岳厚鸣,你的死对头。”
“这也差太多了,他不是留学美国了,我记得他可是拿到麻省的入学通知书了。”倪宝红说道。
“就是,他怎么会在这儿,昨天,哎!六子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昨天好好招待他喽!”李毅同仇敌忾道。
“你们够了啊!跟小孩子似的,私人恩怨你们稍后解决,打得天昏地暗都没人管。现在,倪二给我扎马步去。”方默南接着又道,“扎完马步,再打坐参禅。”
“至于你们几个自便。”方默南挥手道,“大宝、二丫走吧!上健身房。”
岳厚鸣和六子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冷哼一声,却是一同进了健身房。健身房的器材很多,跑步机、太空漫步机和自行车机,能够实现简单的有氧运动。最令人惊叹之处,这间房房间带有一个按摩浴缸和一间桑拿蒸房,大汗淋漓之后可以享受完美的放松。
这样干巴巴的看着也没意思,李毅他们三个一人选一样器材,上去健身。
方默南则盘腿坐在按摩床上,别看她微眯着眼睛,身体内部也在运功,顺便盯着倪宝红扎马步。
大宝手里还是小教鞭拿着,时不时的抽打倪宝红一下,纠正他的动作。
大约四十分钟后,除了李毅和小家伙儿们精神奕奕的,六子慢步了有半个小时,就起身坐到按摩床上,倪宝红双腿开始打颤也不行了。岳厚鸣在跑步机上也大汗淋漓的,看样子也不行了。
“行了,都去洗洗一身的臭汗,我在书房等你们。”方默南说道。
其实岳厚鸣和李毅完全可以不必等方默南发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较着劲儿不想被人看扁了,心里别扭的大孩子。
“大宝带厚鸣去冲澡。”方默南说道。
大宝拉着岳厚鸣的手,去了次卧的卫生间。
李毅和倪宝红他们不用说,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洗去一身臭汗。
书房明亮宽敞,每个元素都体现了无上的惬意与舒适。华丽的定制家具均为中性色调,设计时尚精致,包括带丝绸枕头的拐角沙发,款式简洁大方,色彩偏暗,更显得庄重。
方默南斜靠在沙发上, 把这几天写的游戏策划书,递给了六子。
六子看着手里的策划书,“你还认真的,这么快就写出来了。”说着低着头,没了声响,再也没抬起头来,眼睛好像黏在纸上,再也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