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四瞪大眼睛道,“南南,别瞎说。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在冷战年代,美国对咱们是硬围堵,对苏联是软绞杀;眼见着苏联分崩离析在即,冷战结束后,美国对华、俄的大战略,正好反过来:美国对俄罗斯是硬围堵,对咱们可能要采取软绞杀了。别忘了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看看你在苏联看到的和做的。”
叶老四惊出一身冷汗,不寒而栗,他太清楚哪些所谓的西方亲善势力,基金会都在干什么?挂羊头卖狗肉的东西。
看叶老四的表情就知道他感触颇多,近距离的观察能使他更清醒地认识吧!
“普通老百姓,苦点儿惨点儿不至于丢命,你可得小心点儿,我可不希望你介入太深,反而成了炮灰。”方默南话锋一转严肃认真地说道。
“嘿嘿……”叶老四搔了搔头,讪笑道,“我心里有数。”对于这些勾心斗角,叶老四没打算让方默南知道,毕竟里面可不是那么的平和。打从进入老毛子的地界,他是只进不退,没有后路。
这个同老毛子打交道,叶老四心里是门清,什么时候该让步,什么时候该强硬,对什么人可以让步,而对什么人应该强硬。
老毛子那里情况复杂,政治这种东西,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在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谁还能笑着活下去。所以叶老四的关系网织的不小。他脚下踏的有多少船他就踩多少船,总而言之,就是不论哪条船翻了,他总要有一个容身的地方。
叶老四可不怕船翻了,掉水里。现在老毛子们内斗的厉害,所以无论是哪一方,都面临一个最大的困境,那就是缺钱,玩政治可不仅仅是在玩权,从更深的层次来说,他们也是在玩钱,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持,即便是列宁、斯大林转世重生,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所以无论是哪一条船,他们都需要像叶老四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他就是船上的压仓物。没有他在船上压仓,那他们就禁不住风浪的打击,而叶老四的倾向,也可以直接影响到他们每一方的稳重程度。嘿嘿,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要看他自己这个压仓物够不够分量了,换句话说,就是要看咱们的财力是不是足够雄厚了。而恰恰叶老四的财力足够厚重,所以他是稳如泰山。
方默南知道他不愿多少,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不说我心里也多少知道些,那么四哥就要把自己的名气做大,要玩儿咱就玩儿大的,要为自己留下后路。最大的后路,莫过于咱的价值,只要你一天还有价值,他们那些人就一天不会动你。你没有价值的那一天,他们要秋后算账时,也要让他们不好动你,不敢动你。游离余三界之外。”
方默南的眼睛里闪烁着那是睿智的光芒,两个齐声喊道,“做实业。”
两人相视一笑,方默南抬眼黑眸流转,冷静且慢条斯理地说道,“ 一个商人要想最大限度上规避政治风险。你至少要注意四点:明确的方向性、实力雄厚的实业、充足地声望以及庞大的利益网络。在这四点中,那明确的方向性自然不必说了,一个官商如果看不清大势所趋,不懂得什么叫做识时务,那还有什么混头?至于说实力雄厚的实业,这本身就是一种资本,它直接关系着商人在这个国家中的地位,因此,它也是不可或缺的。
四哥现在可谓是资本雄厚,富甲一方了。在整个苏联境内,你应该是天子第一号的豪商了吧!”
方默南的夸奖让叶老四不好意思,谦逊道,“嘿嘿,那里那里。”
方默南接着道,“作为一个商人,如果没有雄厚的实业做基础。那就不能在这个社会中建立起足够的声望,至少来说,不能在民众中形成足够地影响力。同单纯的贸易公司亦或是金融公司相比。实业型的公司需要招募大量员工,而且对地域的依赖性较强,这样一来,它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某一地区的部分就业问题,并带动当地经济地发展。很明显,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因素,实业型商人的利益,往往牵连着一片地区内方方面面地利益,而当这种利益网络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即便是权力阶层要对这类型的商人下手。也要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毕竟那将要触动很多人的利益。”
“说的对,在华尔街流传着,绑架工厂主,工人会找你麻烦,绑架银行家无人理会。”叶老四笑道,他心里清楚实业的重要性,并已经为之行动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