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调什么查?搞错了吧!应该是录笔录才对吧!”严广兴起身说道,“我跟你们说,那三个小偷,偷了东西逃走时,开着面包车把我老哥给撞了,呶!撞断了三根肋骨,刚刚接好骨,躺在病床上。那三个小偷这是赤luo裸的谋杀!一定要严惩凶手。”
“警察办案,关你什么事!你谁啊!那凉快哪呆着去。”还是先前那个混混警察撇嘴说道。
“哎!这位警察先生怎么说话呢!我们可是受害人。”韩爸黑眸一沉,脸色顿时不愉道。
“对呀!我们都是受害人,我老哥为了保护公司财产受了这么大罪,难不成这世道变了。”严广兴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和韩志谦两人相视一眼,‘官非’来了,两人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受害人!”宣读传单的那名警察阴森森地笑道,“人家可是死人了。”
“噗……咳咳……”严广兴被自己的口水呛的不轻,韩志谦拍了拍他的后背,严广兴掏掏耳朵,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谁是受害人还不一定。”
“你没听错。”警察一本正经地说道。“根据对方说,如果不是撞上李大牛,司机怎会心慌意乱,才会出了车祸,而且司机当场死亡。”
“放你**屁!我真怀疑你怎么穿上这身警服的,你对得起你帽子上的国徽嘛!”严广兴怒极反笑,“下回是不是遇见小偷我们都不要追,而且还要说:您慢走,小心车!小心身体!而且还要眼含热泪,九十度大鞠躬,仰头目送小偷离开啊!”
先前的急先锋拍了眉毛都竖立起来,“哪来的野小子!胆敢质疑公安办案。你是谁?说你和案犯什么关系。”
“啧啧……兴仔呀!一会儿的功夫,咱就被定罪了。”韩志谦似笑非笑地看着严广兴道。
在场的众人中,只有严广兴最了解体制内的事,谁让他有个在省委的老子呢!韩志谦这些人不是侨胞,就是普通的百姓。所以严广兴被韩志谦这么戏谑的一说,脸都替他们红了。
今天的在市中心,闹市区发生的事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敢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颠倒黑白,能没有依仗,说出来鬼的都不相信。
严广兴脑子里回转了片刻,反而冷静了下来,于是便道,“我老哥,肋骨折断,刚刚接上,现在不能移动,你们要调查只能在这里了。”
“哼哼!早干什么了,浪费时间。”警察白了严广兴一眼,然后例行公事询问了一遍。
嗯!还算有人情味儿,严广兴心里讽刺道,眉目不善紧盯着这些来者不善的人,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警察录完笔录后,肥头大耳警察往另一张陪护的床上一坐,床立马颤悠悠地陷了下去,着实让人担心。他本来就眯着的眼睛猛的睁开,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大牛道,“你想公了,还是私了。”
李大牛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说道,“什么公了,什么私了,我不明白你说话啥意思。”
“那好,我就直说了,由于对方死人了,死者家属直接向你索要十万元赔偿。”他双腿一晃一晃地说道。
李大牛估计是被他的话给吓晕了,“那么公了呢?”严广兴嘴角挂着一丝和善地笑意问道。
“公了就是人家向法院告,你不但得赔钱还得坐牢。”刚才宣读传单的那个警察回道。
李大牛手拍着床边,砰砰作响,嘴里嚷嚷道,“我还不如让车撞死得了,我一个给人家打工的,我一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钱。”
“老哥,别着急,你身上还受着伤呢!这钱我替你出了。”严广兴很仗义地说道。
“啊呸!就你们 的穷酸样!充什么大款。”急先锋急吼吼地说道。“哼!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
穷酸样?方默南和韩志谦他们彼此看看对方,还真是抛却身上的气质,他们和普通人一样,尤其刚建筑工地走上一圈,皮鞋上灰扑扑地,方默南身上还沾染了些血迹。韩爸更好,他陪着胖叔在蔬菜地里那么长时间,衣服上也干净不到哪去。沾染了些叶子上绿色的汁液,裤腿边上还沾染着黄土。因为在家里穿的随便些,以休闲,舒适为主,难怪让人看轻了。
严广兴来找韩志谦,也是一身的休闲服,刚才李大牛诊治,在大太阳下站上一会儿,大汗淋漓的,有些狼狈。鹏城现在还是个大的建筑工地,浮尘扬沙不可避免。这汗水碰上灰尘可不就没有了贵公子的模样,难怪让以貌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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