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默南开始逐一的捻这些金针,“什么味道这么臭!”兴如狗似的嗅着鼻子。
萧秘书的食指放在嘴边,“嘘……”然后他看向严广兴的手指着中间的金针顶端,一股一股往外冒黑紫色的腥臭的血液。随着一滴滴的流出,他的眼睛瞪的如铜铃。
严广兴现在的脸色也差不到哪去,“这…···这······”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下意识的出声,打扰了方默南行针治病。大约十分钟后,方默南将中间那根金针取出来,换上另一枚金针,又是金光一闪,没入肌肤寸余,然后将六枚金针逐一捻动,尔后金针悬空再次刺入。这次腥臭的黑紫色血液没有再流出。如此反复三次,方默南长出了一口气,将金针全部去除,放进酒精盒子里。她抬头笑了笑道:“好了,严大哥,用酒精帮严书记,清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仰卧。”方默南挥了挥手道,声音简短有力。这时候的她气势绝对的自信、果决和不容置疑。
“呃!”严广兴和萧秘书赶紧上前,先用酒精把刚才行针的地方清理一下,
“爸!现在感觉如何?”严广兴边擦拭边好奇地问道。
“感觉好多了。”严书记沉声说道。
严广兴和萧秘书酒精擦拭完毕后,帮着严书记起身仰卧好。
方默南从容不迫地用柔滑的小手在他身上精准的找到穴位后,金光一闪,金针没入肌肤寸余。行针的手法与刚才相似。
方默南手一挥,将金针全部去除用酒精消毒,装入精制的牛皮针囊,然后放进药箱,抬头笑了笑道:“严书记,您可以起来了。”严广兴和萧秘书刚要上前搀扶,严书记看了两人一眼,摆摆手,“我自己来。”
萧秘书放下手,往后退了一步,严广兴跪在床上,时刻注意着他,一有事赶紧出手。
严书记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感觉腰疼部位非常轻快毫无异样,然后一下子坐起来,向左扭扭,向右扭扭,“真是神奇。”
严书记的这个腰疼的毛病折磨了他二十多年了,中西医都看过了,只能缓解症状,效果也不甚明显,还无法根治。然而今日方默南只是施针片刻,症状就彻底缓解,几乎恢复如常了。
“谢了,南南。”严广兴连声道谢。“小丫头,可真乃是神针啊,我这病啊,都陪了我二十年了,我以为会带进棺材呢!”严书记笑着道,“这腰痛起来没法走路、坐也坐不住,睡觉也不是,碰上阴天下雨,就更难过了。真是妙手回春!这腰板儿直起来了。”“严书记这病,积病沉疴,不是一、两次就能治疗痊愈的,我开一个药方。”方默南边说边从药箱中拿出纸笔。
待看见方默南拿出的事毛笔和宣纸,严广兴的嘴角直抽抽,“我说南南,虽然咱看病用中医,不用开药方也这么古老吧!”
“呵呵······习惯了。”方默南笑了笑,头也不抬的说道,仔细斟酌了片刻开下了药方,写好后递给严书记,“先吃上五服药看看情况,一天一副,饭后吃药。
一个星期后我再来给严书记施针。连续两到三次,应该就差不多了。”方默南笑了笑道。“此后要按摩,估计要两个月才能痊愈。”
方默南接着道,“这个缓解疼痛的按摩手法,严大哥和萧秘书都可以学学,两人每天给你按摩上一会儿,效果奇佳。”
“好好!”严广兴不断的点头道。
“还有在治疗期间和后期的功能锻炼和康复保健也是必不可少的,应该避免睡软床,硬板床的支撑力更好,有利于缓解腰部疲劳。”方默南笑着道。
“软床,、我爸老早就不睡了。”严广兴说道,他也是后来查阅医书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得的什么病,难怪不见父亲睡席梦思床。
“严书记要是锻炼身体时,不妨倒着走。倒走锻炼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倒走时人体重心向后移动,有利于脊柱的挺拔,因为脊柱就是在人体的背后侧,所以重心后移是矫正姿势的有效方法,这是人体的自身结构决定的。站立的时候也一样,双脚前脚掌踩一本厚书,只要让脚跟低于脚掌,重心后移,就可以矫正姿势。”方默南说道。
“O我记住了。”严广兴说道。
严广兴看看墙上的表,“爸!天色不早了,我送南南回去。”他背起药箱和方默南走了出去。“对了,给我留着门,我送完她就回来。”
“嗯!”严书记点点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