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就是利润最大化,为了钱,铤而走险又何妨。好的不学,坏的不用教都会了。什么东西到了国内就变味儿。
天气晴好,绿树荫荫,反而清凉的很,方默南把今天的报纸一推,放到桌子上,“贺大哥,不回军校?”她手支着脑袋,语笑嫣然道。
“休假!”
“哦!吃水果吗?”方默南问道。贺军尧点点头。
“我也要?”程世喜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摸样,显然是刚起床。
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嘲笑道,“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
“嘿嘿……”程世喜一点也不觉得羞,“昨半夜一直和美国通电话,整整聊了几个小时。”他看着方默南道,“再端份儿早餐过来。”
方默南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程世贵得意洋洋地说道,“娃娃端来早餐就是好吃。”说着还特意地看看贺军尧。
贺军尧头也不抬的说道,“她对谁都一样。”
言下之意,别激动,一下子就戳穿了,程世贵像瘪了气的气球似的,蔫了。
贺军尧抬眼瞥了他一眼,‘幼稚。’
程世喜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怕了你了。”这几天程世喜没少挑衅他,两人打着切磋武艺的名头,没少干架。不过可惜程世喜输的一塌糊涂,倒是越战越勇了,这功力倒是突飞猛进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哼哼!谁也别笑谁?她对咱们都一样。”程世喜哈哈一笑道,未来的路还长的很。
方默南端着洗好的水果和早餐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程世喜咬着灌汤包,如泄愤似的,咬牙切齿的。
方默南看着他杀气腾腾地吃法,“你……你跟早餐有仇!还是我做的早餐不好吃,至于这么吃嘛!”
“你做的!”程世喜看着自己的眼前的早餐,灌汤包和海鲜馄饨。“难怪这么好吃。”
程世喜又开始细嚼慢咽,品滋品味儿的。
“我们都吃过了。”贺军尧道。
一句话气的程世喜吐血不止,言外之意别陶醉了,绝对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叭叭……”汽车喇叭声响起。
方默南侧身看见严广兴从车里走了出来,昨天才去羊城给他的父母一起针灸来着,而且这家伙现在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怎么会跑来的。
“他怎么又来了。”程世喜嘴里嘟哝道。
贺军尧抬眼没说什么,继续啃苹果。‘咔哧……咔哧……’
“我还没恭喜你呢!令尊高升了。”方默南笑着道。执掌一省,封疆大吏,尤其经济发达的省份,分位更重。
严广兴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拿着苹果就吃。
岭南变天,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严广兴的父亲就属于得意之人。
“对啊!不在家里陪着一同庆贺,怎么想起来来这儿。”程世喜咽下一口馄饨道。
“庆贺什么?这时候还是低调点儿好。”严广兴笑着道,老爸升官他当然高兴了,不过这节骨点儿,咱还是躲一边儿偷着乐。不去上赶着找不自在。“所以我就躲这儿来了。明天不是妮妮满月,讨杯喜酒吃。”
“你还会缺酒喝!估计大把的人排队等着请你呢!”程世喜调侃道。
“这喝酒也分跟谁喝,跟他们喝,纯粹的酒场,酒场如战场,跟他们喝酒只剩下与酒场有关,与战场有关,毫无意境可言!”严广兴摆摆手道。
“哪还有古人的那份意境,世俗的很。”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在西出阳关的劝酒辞里,通过酒寄托对友人的牵念,自己在离别时的那种洒脱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酒醒后看到的晓风残月,是一种别后的淡淡的牵念和天涯孤旅的落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李白的将进酒让潦倒的人不失洒脱。更妙的是女词人李清照,在日暮时分,兴尽而归,竟会“沉醉不知归路”。花明柳暗,野游忘我,她昙花一现的快乐在此展露无遗。”严广兴嘲讽道,“现在的酒场,不是求人就是被人求,功利的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