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劲凯给贺军尧和常久春倒上米酒,真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常久春摆手道,“别给我倒,我还得开车呢!”
“那好吧!你随意。”廖劲凯当下也不劝酒,而是给贺军尧满上,又给自己阿爸倒上小半碗。
方默南就没有的份儿了,几个大男人一碰杯,也没那么多讲究。
“嗯!就是这个味道。”常久春咽下口中的菜说道。“老廖这手艺可以去当大师傅了,在这里可真是埋没了。”
廖劲凯笑着摆手道,“我不行,哪能跟人家酒楼里的师傅比,上不了台面,乡野气息浓厚,土得很。”
“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们吃惯了精致的菜肴,一改口味儿,就喜欢吃着土家菜。”方默南摇着手指接着道,“这里不错,离市中心不远也不近,刚刚好,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最主要的是这围屋有着鲜明的地域特点。看惯了城市的千篇一律的高楼大厦,人们就会找寻新奇的东西。而且这里供应的都是最新鲜的蔬菜,原汁原味。相信他们吃过一回就会爱上它!”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咱就是要在素、野、粗、杂的传统吃法上下工夫。越土越好!人家来吃的就是土气、自然野味儿!” “对!方医生说的不错。”常久春突然拍手,方默南说的让他想起了云县的农场,每到节假日来得人特别多,后来造成困扰后,方默南干脆预约,限制人数,不然还不给挤爆了。去不了农场,也催生了附近村庄的‘农家乐’。哎!人呐!就是个贱脾气!
“嗯!这个好这个好,让人浑然忘却城市的喧嚣,回归大自然的宁静。”常久春把云县农场的农家乐,详细的说一遍,“老廖,这里完全可以深挖掘,绝对是条路子。”
“鹅城美食有三件宝:东江盐焗鸡、酿豆腐、梅菜扣肉。这些菜做的不错,‘土味儿’十足。客家盐焗鸡,鸡肉鲜香可口,别有风味儿。用鲜豆腐、瘦猪肉、少量海乌咸鱼或鸡蛋作原料。将咸鱼去骨、炸香,和猪肉一起剁烂,镶进豆腐块、在锅内煮成半赤,叫红烧酿豆腐,别具客家风味。”方默南边吃边说道,“一代文豪苏东坡是举世公认的美食家,细品苏东坡谪居中和留下的诗文,其笔下的“玉糁羹”、“酒煮蚝”令人垂涎欲滴。对玉糁羹,苏东坡曾留下诗文:“过子忽出新意,以山芋作玉糁羹,色香味皆奇绝。天上酥酡则不知,人间绝无此味也。”至于酒煮蚝,苏东坡笔下也有描述:“己卯冬至前二日,海蛮献蚝,剖之,得数升,肉与浆入与酒并煮,食之甚美,未始有也。”
这酒煮蚝品颇有东坡风骨,做起来也简单,取新鲜的生蚝放入烧开的油锅内,用猛火翻炒,保证生蚝外酥内嫩。然后加入清水、放入你们自家酿的米酒,放入姜片。待锅内内水翻滚后,加入打散的鸡蛋、葱花及调料,便可出锅。味道鲜美,能吞了舌头。”
常久春频频点头,“不错、不错。”
“这梅菜扣肉就是鹅城名菜,北宋年间,苏东坡居在此时,专门选派两位名厨远道至西湖学厨世,两位厨师学成返回鹅城后,苏东坡又叫他们仿西湖的“东坡扣肉”,用梅菜制成“梅菜扣肉”,果然美味可口,爽口而不腻人,深受广大当地市民的欢迎,一时,成为鹅城宴席上的美味菜肴。”常久春说道。
“你小子,也懂得吃了。”廖劲凯笑道,这个他们住在鹅城怎么会不知当地的流传。
“嘿嘿……”常久春挠了挠头,有个身为吃货的方医生,每每做出一道名菜,林老爷子就会长篇大论,之吃东西愣是吃出文化范儿来。
“梅菜色泽金黄,香气扑鼻,清甜爽口,不寒不燥不湿不热,被称为‘正气菜。’浓郁芳香,咀嚼一块五花肉,满嘴流油,肉质软烂,肥而不腻,味道咸鲜。梅菜吸油,五花肉又会带着梅菜的清香,松仁的醇香,梅菜、松仁和肥五花肉的搭配真的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方默南看向廖劲凯道,“你开餐馆完全没问题,就在这围屋里开。”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吃着这菜更有我们客家的味道了。”廖劲凯若有所思道。
方默南从养生的角度说道,“看廖爷爷和廖奶奶的身体,那就是活广告,这么大的年纪,身体健康的很。也是客家菜养的好!”
“这个怎么说?”常久春道。
“吃粗吃杂,不挑食,不偏食,有益于平衡营养,有益身体健康。《黄帝内经》提出“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益,五菜为充,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的饮食理是很有道理的。“五”是虚指,并非实措。它告诉人们,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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