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广兴一听方默南要治病,起身向房门走了过去,先把病房的门打开并交代萧秘书等人,不接待任何的来访之人,然后又把病房的门反锁上。
方默南微笑着颔首,众人齐齐看向方默南等着她治病,谁知等了一会儿,没见她有所动作。她闲闲地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这就奇怪了,这样也能治病。
方默南莞尔一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不可能,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识到真正的中医,不懂得中医的千古之秘——人体本身有大药!”
严广兴食指指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们身体里有药可以自行化解。”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只要方法得当,有个适当的“药引”,人体自身的大药就会产生中子撞击原子核的作用,爆发巨大的自我康复能力!“大道无形”、“大音稀声”的道理现在的中医们多半没有体悟。他们学的是中医“知识”,而不是真正的中医“能力”。”
袁启方摩挲着下巴,黑眸微闪,“嗯!有点儿道理,“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
严书记温和地说道,“这是《道德经》里话,‘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弛骋田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缤纷的色彩,使人眼花缭乱;嘈杂的音调,使人听觉失灵;丰盛的食物,使人舌不知味;纵情狩猎,使人心情放荡发狂;稀有的物品,使人行为不轨。因此,圣人但求吃饱肚子而不追逐声色之娱,所以摒弃物欲的诱惑而保持安定知足的生活方式。
为官者摒弃欲望,应当抑制个人“欲望”,减少自身烦恼,尽量自消而不“出
口”烦恼!”
方默南心里好笑,不愧是搞政治的,什么都联想到政治。
严夫人好笑地说道,“老头子,咱现在说的是中医。”
“对对!方医生继续。”严书记说道。
方默南接着道,“我们往往会因为自己原来的“知识”,障碍着我们去认识、接受未知的知识。所以圣人才说,‘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反而使人变成盲人聋子,所以只有混混沌沌、糊里糊涂,才能明白医道真理。自古医、道不分家,其实中医一点儿也不神秘,只要你把它当道来悟,把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关系搞清楚了,就会一通百通。”
“就像是瞎子摸象,不全面。没有看到整体。”袁启方笑道,温润悦耳的声音又响起,“古代很多的文人雅士,都多少懂些医道,有的甚至有很高深的造诣,范仲淹的名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只是只是这哥儿们做了“良相”、“良将”之后,便“没空”去做“良医”罢了。”
“呵呵……”严广兴笑着道,“《左传》里神医和的影响:“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治病救人的“下医”小事儿,范老兄多半只能自个儿在“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时私下里玩玩过把瘾,哈哈……”
“咱家兴仔也爱看书了。”严夫人笑着打趣道,“以往可是看见书本就头痛的人。”
“妈!”严广兴别扭地叫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错,不错,看来这书没白读。”严夫人接着打趣笑道。
“呵呵……”
“袁先生应该懂些医道的。”方默南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袁启方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看您手上的茧子就应该知道是常常写书法之人。”方默南比划了一下手指道。写的一手好书法,那么对传统的国学应该是深有研究的。
“呵呵……”袁启方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只懂些皮毛。”
“说了半天,南南还没说说什么叫“人体本身有大药”呢?”严广兴把话题扯回了正轨。
方默南抿口白开水,组织了下语言,“其实这个药,就是我们体内的“先天真气”!《黄帝内经.灵枢.刺节真邪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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