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还没走。”余老诧异地看着二人道。
“瞧!爸说的,我们帮不上大忙,坐在这里听凭差遣,跑个腿的还不行吗?”余长雅笑着说道。“有什么需要,还是自己人放心。”
方默南看见余老太太撇了下嘴角,也笑着道,“长雅陪你爸回去,我得在这里照看他们父子两个,这些天得麻烦你了。”
“知道了小妈!”余长雅笑着干脆地应道。
都是实力派,一副其乐融融地样子,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的。
方默南她们把他们送到电梯口,看着电梯门合上,向下运行,就折了回来。
贺军尧他们出了电梯,走到医院门口,余长雅积极的为自家父亲打开车门。
余老手扶着车门,侧着身子看向贺军尧道,“坐我的车子,我送你。”
“谢余老了,家里来人接了。”贺军尧站在车前,指着他身后的车子道。
“哈哈……那好我先走了!”余老哈哈一笑道。自家妹子和女儿陆续上车后,余老打开车窗,和贺军尧挥手告别。
待余老的车子驶过去,厉青峰驾着车才停到贺军尧身前。
贺军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少爷,去哪?”厉青峰问道。
“回爷爷那!”贺军尧沉声说道。
话落,厉青峰一踩油门,车子就驶了出去。
天空还飘飘洒洒下着雪花,落在地上能听见簌簌的声响,才晚上十点多,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寒风凛冽,飕飕的刮着。
路上偶尔才驶过一辆车子,车行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只要不刹车一切好说,好在京城路面没有太大的坡度。所以行车速度也不慢。
贺军尧坐在后座,一双眼睛深邃而淡然,路灯忽明忽暗地打在他的脸上,更加的晦暗不明且高深莫测。
厉青峰手扶着方向盘,向右转入另一条街区,“少爷,你好想年轻了许多。”
“哦!”贺军尧挑眉,摩挲着下巴,也许是进入金丹期的事,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重新改造的缘故。
“对了,少爷您这次不管到哪都得带着我,再把你丢了,我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厉青峰心有余悸地说道。
“不怕吃苦!”贺军尧食指轻叩着大腿,轻声说道。
“少爷都不怕,我怕啥!”厉青峰不以为然地说道,同时心里一凛,也猜出了少爷不会在京城待着,多数下部队了。
车子在胡同里拐了几拐后,停了下来。贺军尧打开车门,走了出来,门口站岗的哨兵一看是他,恭敬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贺军尧穿的是便服,只是上前拍拍站岗地哨兵肩膀后,大跨步的进了四合院。
贺奶奶听见门外的动静就摘掉老花镜站起了身,还没到门口,门就打开了,“别进来,先把身上的雪,打打!”说着递给他一条毛巾。
贺军尧站在走廊下,跺跺脚,拿着毛巾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才进了屋。“奶奶还不睡。”
“这不等你呢!”贺奶奶慈爱地说道。
贺军尧扫了眼沙发上的针线簸箩,知道她又在缝缝补补,“对眼睛不好!”
“闲着没事,等你呢!我没用针,只是拆些旧衣衫,给你爷爷做个护膝,这旧布料绵软舒服。”贺奶奶赶紧又道,“别想歪了,是让别人做,这总行了吧!”
“来……喝两口热茶暖暖身子,再进去。”贺奶奶给他倒了杯蜂蜜姜茶递给他。
贺军尧接过老人递来的杯子,热乎乎的一饮而尽,姜茶入胃感觉浑身都暖烘烘的。他刚放下茶杯,书房里就传来中气十足地声音,“臭小子,还不赶紧进来。”
“把这个给你爷爷端进去。”贺奶奶把托盘递给他。
贺军尧推开书房门的走了进去,贺老爷子穿着半旧的军绿色的棉袄,坐在浅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拿着象棋子,闲来无事正在象棋盘上,自己跟自己对弈。
贺军尧把托盘放在小茶几上,倒了一杯蜂蜜姜茶,放在老爷子的右手边上。
“小子,很久没有下棋了,下一盘。”贺老爷子抬眼说道,端起茶杯哆了一口。“舒服!”
贺军尧则快速地摆好棋子。
贺老爷子执红,先走了当头炮,他抬眼眉眼含笑地调侃自家孙子道,“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可真行,血洗了联英社。”
贺军尧握着棋子的手紧了紧,眼神幽暗、冷森,微微的眯了起来,“啪……”吃了老爷子的马,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从容且带着强大的冷凝气场。
想起手术台上,得知南儿死讯的那一刻,贺军尧眼中的煞气更胜,血洗联英社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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