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写好方子,拿起来吹了两下,递给了陈医生,黄依琳撇嘴咕哝道,“装模作样,现在谁还用毛笔写字。”
陈医生接过方子道,“方子中人参、黄芪、干姜、附子等温补阳气的药物,这里面我解释一下,这个方子里的人参那是补正气的,而黄芪一定是生黄芪,它有托里生肌的作用,凡是患了疮痈,正气不足,无力生长肌肉将毒邪排出的,使用生黄芪那是最有效的了,方子里的干姜和附子都是暖下焦的,这两味药是仲景温阳的四逆汤的主要成份,配合着使用效果最大。”
方默南微笑道,“这方子服下去以后,应该会,一剂而呕止食进。”
“这么灵?”黄依琳挑眉说道。她凉凉地说道,“只服用了一付药,呕逆就停止了,然后居然就想吃东西了,见效这么快。”
“我相信的,方医生说的一定灵的。”小赵警官附和道。
“嗯哼?”方默南笑着点点头道,“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刘局长高兴地说道,他接着又到,“你不知道这些天快把难受死了,看见东西,想吃又怕吐,是吃了就吐,唉!真是苦啊……”他玩笑着唱起京剧老生的唱腔。
“嗯!”陈医生打趣道,“唱的不错。”
“过奖!过奖。”刘局长拱手道。
方默南诧异地打量着他,小赵警官笑道,“我们局长和以往的公安不太一样,为人很幽默的,刑侦能力很强的。”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刘局长摆手谦逊道。
方默南又给他开了些外敷的去腐生肌的药,刘局长放下诊金两块拿着药方告辞匆匆的走了。
“他怎么走这么急啊!”黄依琳呆愣愣地问道。
“小姐,不知人间疾苦,买药,煎药,估计就该上班了。”陈医生指指她的手腕道。
“嗯!方医生,我……”黄依琳姗姗地说道。
方默南静静地看着黄依琳,“你真的想治病,保住自己的……”她指指她的**。
“方医生你真是个好人,这胸襟气度……”她激动地说道,真是让她汗颜,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方医生有什么条件就开吧!”黄奕辰冷静地问道,他可不是他那个傻妹妹,乐得都找不到北了。
黄依琳听他大哥这么说也冷静了下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二位坐吧!”方默南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石凳道。
“方医生有什么条件就开吧!”黄依琳说道。
“我先说说这个病,要想痊愈起码得一年,要是坐手术的话,嗯!很快就好了。”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啊!不手术,不手术,要是手术的话我早做了,用得着等到现在嘛!”黄依琳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方默南接着说道,“那么如果黄小姐让我治疗的话,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我先说说这个病,你需要要做的第一戒烟、戒酒。”
“呃……烟我已经戒了。”黄依琳在确诊那一刻,想起方默南的话后,就自动的戒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性命比起来,还是下定决心戒烟。
“戒了?”方默南挑挑眉道。
“老婆可以戒,烟不能戒”,这些话都是广大烟民们曾经说过拒绝戒烟的戏言。
个性自律之难,莫过于戒烟,明知吸烟之害,却又百般难舍,还要找出许多理由为自己开脱,戒烟真的很难!
美国最大的“万宝路”烟草公司总裁说过:“香烟,我们只是经营它,而把吸烟的权利,交给穷人、无知的年轻人和傻瓜”。这一则广告,但凡是进过医院的人都会注意到,如同香烟的包装也都标明“吸烟有害健康”一样,都是劝告人们戒掉吸烟的恶习,把健康置于人生的首位。
然而在她看来,劝人戒烟的广告,实际上是烟草商人“欲擒故纵”的把戏,恰好是利用了人们逆反的心理———既然大家都不承认吸烟是傻瓜行为,那就不妨身体力行、前仆后继、多多益善,其结果当然是吸烟者情愿受害,卖烟者财源滚滚了。
不过,尽管识破了烟草商的用心巧智,肯于戒烟者依然寥寥,当电视、电影里看见许多伟大的人物,也同凡人一样“烟不离手,悠然自得”的姿态,人们甚至会认为吸烟是一种雄性的风度,或是超凡脱俗的精神象征也说不定呢!
戒烟初期,的确经历了痛苦的煎熬,烟瘾一发作就像吸毒的瘾君子一样,流眼泪,流鼻涕,打哈欠,一身无力,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
戒烟其实不难,关键是看戒烟的人有没有决心,是否真的想戒烟,
“啧啧……看来你不是一无是处的。”方默南有些意外地说道。
“和命比起来,戒烟算的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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