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相信的她揉揉耳朵,她没听错,《智取威虎山》的“打虎上山”选段。
方默南无声无息地笑了,笑得满床打滚,感动地泪花四溅,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打断了他的情意。
要誓把反动派一扫光,那些铿锵有力的歌词,听的人心激荡。
小时候《林海雪原》,被杨子荣与座山雕斗智斗勇的故事深深吸引,想必男孩子都十分崇拜杨子荣。对里面的经典台词,更是记忆深刻,以致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家属院里,玩伴们见面开口便说:‘天王盖地虎”,对方必定回答“宝塔镇河妖”。
同样,对《林海雪原》中广袤的林海,茫茫的雪原,一直十分向往,总是梦想着有一天,像杨子荣一样,穿着白披风,手撑雪橇,踏着滑雪板,“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方默南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唱样板戏,哄她开心。她只是随口一说,各种各样的可能从未想过这个。
心绪渐渐平复下来,只留有慢慢的感动,也有心情对他品头论足了,别说唱的还不错,低沉醇厚的嗓音,极富有穿透力。
“现在心情好了吧!”贺军尧停下低吟道,多少年了,好久未唱有些生疏了,遥想当年那也是少年轻狂。
“嗯?”方默南重重地点点头。她嘴上又开始打花花,调戏良家妇男,“尧尧啊!我有没有说,我想你啊!心肝脾肺肾都想啊!……bala。”是越说越肉麻,不带重样的。
“少看那些yin词艳曲!”贺军尧越听这耳朵根儿越热,轻斥道。
“冤枉啊尧尧大人,俺说的可是正经的唐宋诗词,是你思想不纯哦!”方默南调笑道。
一眨眼,东方地平线上又看到一颗特别明亮的“晨星”——启明星,天要亮了。
两人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贺军尧坐在山顶,望着东方鱼肚泛白,长出一口气,握了握手里的电话,沉声说道,“听够了吗?还不出来。”
叶老三拈着兰花指,捏着嗓子,学着方默南的嗓音大发娇嗔道,“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闺房,将来对镜比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将花揉碎掷郎前,请君今夜伴花眠。”
“笨死了你!你就不能多说些甜言蜜语,真是的榆木疙瘩脑袋。”叶老三笑骂道,“小心以后独守空房,哼!女人是要哄的。”他在一边看着比他都着急上火的。
最主要的是,没戏可看,都是电话那端的方默南说,他听不见,靠太近的话,他已经离的不近了,就这也被发现了。
哎!遗憾地他捶胸顿足的,仰天长叹,你说你耳朵那么灵敏干嘛!就不能为这枯燥的军营,带来一丝乐趣,让兄弟也乐呵乐呵。
叶老三越想越可乐,刚才憋笑憋的痛苦,这会儿可以,“噗……哈哈……”他抱着肚子笑了起来,“不过能听到老大你的歌声,真是值回票价!”
“真是,亏你唱的出来,居然是打虎上山。这哪是谈情说爱啊!”叶老三哈哈笑个不停,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很好笑吗!”贺军尧磨着白森森地牙齿,踏着轻快的步伐靠近他。
“喂!你别过来啊!”叶老三是转身就逃,可是怎么能逃得过,贺军尧一挥手,真气打出,快如闪电手法,他根本躲不及,就点了他的笑穴。
既然想笑那就笑个够吧!!
“喂!呵呵……你欺负人!”叶老三不满地哇哇大叫,他这样笑着根本就无法提起真气,一笑这真气就岔了气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军尧踏雪无痕急速地消失在这林海雪原中。
只有叶老三呵呵地笑声回荡在山林中。
叶老三困难的穿梭在林海雪原中,只能摸索着前进,顺着山势向前行,没膝的厚雪,埋灭了一切踪迹。
不过这里真的很美,那种极致的白,再也无其他的颜色,就像走进了美伦美幻的冰雪王国。晶莹剔透的雪,太阳慢慢的升起,在金灿灿地阳光照耀下,呈现出美丽的圣洁,让人不忍心去破坏、亵渎那的迤俪的景色。
皑皑白雪不仅洁白无暇,白的让你心动,让你心醉,而且,雪粘度大,厚厚的雪,层次清晰地挂在各种物体上,雪呈下垂状或倒勾状,绵延柔韧,不断不裂。林中的雪压弯了树枝,像开满了的棉花;山以松桦密林、茂盛草木、纵横倒木、嶙峋怪石为胎,雪以轻柔之身、精灵之性,胎衣般依附其上,以莽莽大山为基,漫山遍野地雕塑着形态各异、曲线优美、千姿百态的白色精灵。雪在它的世界里,尽显妩媚之情,尽展婀娜之态。
哈哈……老大你给俺等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