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抽屉,拿出一沓狄苍尸体的照片,向她晃了晃,“宁疏影得的是这种病,其实他中了螭蛊。”
烟姐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拿起触目惊心的照片,她眼神惊惧的一张张看完,讶然的道:“这是他?死了?”
“女人果然没脑子。”我眼皮一耷拉,没好气的道:“是昨天晚上的一个中蛊者,我们赶去现场时,宁疏影不小心被感染,这下子信了吧?”
掏出一根男士烟,她叼在嘴里吸了数口,担忧的道:“他现在哪家医院,告诉我地址!”
“没在医院,就在D.I.E,他主动隔离了。”我如实道。
烟姐狠狠吸了一大口烟,问道:“哪间屋子?”
“无可奉告。”
“好!”
烟姐静静地将烟抽到底,以脚尖撵灭烟蒂,她转身极速向门口冲刺,不巧老蒋送饭归来,闪躲不及,狠狠地撞入老蒋怀中,力道之大,好悬给大块头撞到。“对不起,请让让。”烟姐心不在焉的道,她顺缝隙擦过老蒋,来到院子。
我们满头雾水的站在玻璃前,想瞧瞧这名省部的女将究竟想干嘛?只见烟姐顿住身形,面朝D.I.E建筑,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扯大了嗓子道:“宁疏影!你是男人就打开窗户,我是夜心,有话想和你说!”
“宁公子,艳福不浅。”老蒋憨呼呼道。
我耸了耸肩膀,道:“这种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女人,你敢要吗?”
蒋天赐双手合十,他学着基督教分别点过脑门、双肩道:“我替他祈祷。”
这时,烟姐的呼喊声犹如泥沉大海,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她再次大喊道:“宁、疏、影,我知道你听的见,是男人就露头!”
“汪、汪、汪!”
四条守卫D.I.E的警犬惊得开始狂吠,不少防暴守卫探头往院子里瞅,众人好奇的目光落在那道苗条的黑色女影。
“你的破锣嗓子,打扰我消化了。”楼上的窗户打开,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属于宁疏影的,他疑惑道:“你……是谁?”
烟姐抬起头,她激动的道:“夜心!你忘了吗?年前我挑战过你,被你轻易击败了!”
“夜心……”宁疏影沉吟了数分钟,没心没肺的回应道:“没印象。”
“你骗人!”
“抱歉。”
淡然的傲意流动,宁疏影波澜不惊的道:“败在我手中的人数不胜数,每个都记住岂不是累死?所以,对于我打败的人,会自动性的遗忘。”
我心头感概万千,宁二货这话有点伤人,好歹你摘掉姑娘家的文胸拿来擦飞刀,碾碎了对方的骄傲,此时稍微几句话安抚下她也行啊。我觉得烟姐下一秒便发飙的骂一句,然后掉头离去。
令人意外的是,烟姐紧咬的嘴唇几欲渗出血,默默地凝视楼上某个窗户前,那张亦正亦邪的迷人脸庞,她握住的拳头忽然松开,较劲的笑容绽放在其脸庞,“记不住败给你的是吗?那我就打败你!你最好别死,不然的话,我势必刨你坟墓,鞭你尸骨。”
“死了又没感觉,随便你。”宁疏影打了个哈欠,“扑哧!”他关死窗户,任由烟姐站在那。
天色暗了,烟姐痴痴的站了近一个小时,她转身离开院子,消失在夜幕中。我们谁都没把这事放心上,继续看老蒋玩游戏,夜间十一点时又给宁疏影加了餐,林婉婉睡醒继续在办公室忙碌,正当我和老蒋打算睡觉时,突然听见楼梯传来“哗啦、哗啦”的动静,狐疑的跑出休息室,发现烟姐往二楼搬行李!
我诧异的道:“你大包小包的,想整啥幺蛾子?”
烟姐自顾自的搬完箱子,她气喘吁吁的道:“在这暂住,等某人痊愈了,我挑战完他再回省部。告诉我哪个房间可以住人?”
“……”我愣住,这女人真难缠,宁二货不待见她,竟然赖这不走了!我随手指了个空屋子,道:“灰可能有点多,你自己收拾。”
烟姐将东西堆在门口,她走入房间看了眼,便挥动笤帚、拖布打扫卫生。
……
一觉睡到天亮,老蒋贴心的在为宁疏影准备早餐。
我来到林婉婉的办公室,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玻璃罐子,我试探性的喊了句:“婉宝?”她没理,我心说该不会睁眼睡着了?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