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时候必须得带心晴重新去次布达拉宫。我按动手机,存好了备忘录自动提醒。
林婉婉期待的道:“凌宇哥哥,蛊器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取出一对光色柔和的银手镯,我将之摊在办公桌上,解释道:“暂时遗失了一对蛊器,所以现在只能救一个人。使用的方法是,把中蛊之人体内的古代螭蛊和体表的现代螭蛊,各取一条分别依附在手镯上一个时辰,也就是俩小时。待其萎缩时,拿开水冲泡,给中蛊之人服下。”
“问题是……影哥哥和烟姐,先救谁好呢?”林婉婉取舍不定的道。
“我去和二人说,交给他和她自己选择吧。”
我叹了口气,来到二楼隔离宁疏影和烟姐的门外,敲动了两下门板。紧接着烟姐拉开一道缝隙,她惊喜的道:“凌宇,你从贵州回来了?”
“是啊,你们所中的螭蛊有救了。”我涩涩的笑了笑,歉疚道:“本来解除螭蛊的蛊器有两对,但因为飞机故障,不小心遗失了一对,在谁手上已经确定,估计很快便能找回。现在我想和你俩征求下意见,先救谁?”
“当然是宁疏影。”
烟姐随手掏出根烟,点燃之后抽了两口,她转身看了眼把玩飞刀的宁二货,极为痛快的道:“我没事,因为中蛊的时间比他晚几天,等找到第二对什么蛊器再给我解除吧。”
“不,先救某烟。”宁疏影打了个哈欠,他漫不经心的道:“我不需要女人来让,更何况是我讨厌的女人。”
没人肯先解蛊……我无言以对的问道:“你俩快同居了半个月,究竟发生什么了?”
烟姐笑着瞪了我一眼,道:“啥叫同居,你说的太难听了!”
“换个方式,同病相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们之间,有没有研究关于人类起源的事情。”我调侃的道。
“嗖——!”
破空声传来,一道寒光自我眼角闪过,我忍不住扭头望去,刻有“宁”字的寒铁飞刀透入墙体三分,刀柄轻微的颤动。我面颊一疼,抬手摸了把,竟然沾着一抹血迹,我气急败坏的道:“宁二,哦不,宁公子,好心救你,还真下手杀我啊!”
宁疏影站起身走到门口,单手搂住烟姐的腰肢,他淡笑的道:“这刀,是重逢的见面礼!你说当初怎么把她放进了D.I.E呢,打扰我的清静。”
烟姐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但碍于力气小没成功,她脸色憋红的道:“宁疏影,你……!”
“你什么你,赶紧的把螭蛊解除,然后滚蛋回省部,烦死了!”宁疏影像赶苍蝇般,他无情的摸动烟姐的臀部,“妞儿,蛮嫩的哦,明天中午十二点不走,小心我扒光了你!”
“有能耐你扒啊,扒啊!”烟姐挺了挺离C杯还有一段距离的胸口。
宁疏影撇了撇嘴,他不屑的道:“太小,没兴趣。”
……
冷不丁的一看,宁二货和烟姐挺有夫妻相的,我匆匆跑到楼下办公室,翻出一枚创可贴粘在腮边。林婉婉狐疑的道:“坏人,你脸怎么伤了?”
“不小心擦到了门框。”我搪塞道,拿起她的小镜子照了照,我惊呼道:“镜子里的人好帅!”
林婉婉正在喝水,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她听完猛地喷了我一身,道:“几天没见,变的这么骚包……”她抽了几张纸巾,一边给我擦拭一边道:“上边怎么样,影哥哥和烟姐谁先解蛊?”接下来,我描述了一番之前的情景,她凝神稍作思索,分析的道:“影哥哥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他意已决,我们先解烟姐的。”
“三勇呢?”我不解的问道:“返回D.I.E好像没看见他的人影。”
林婉婉摇头笑道:“他住不惯休息室的沙发,所以在房顶搭了个露天小床,除了下雨,都待在房顶。”
以防烟姐拒绝,我们在她吃的饭里偷偷下了药,仅过了二十分钟,她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我问周振宇要了套防护服,走入房间把烟姐背了出来,林婉婉废了很大心思,终于拿镊子和手术刀提取了现代螭蛊,但古代螭蛊在其体内,总不能抛开肚子拿吧?我俩特地把三勇喊了下来进行求助,他掏出一枚药丸塞入烟姐口中,大概过了十分钟,一条墨绿色的三色线虫顺着她的鼻孔爬出,林婉婉眼疾手快的拿捏住,她返身回了办公室,将三色线虫和虫卵依附在蛊器上。
我返回休息室,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五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全是倪竹灵的,点开短信一瞧,冷汗直流:“杜晨晨离开机场时搭了辆出租车,在监控盲点消失,我在附近找到了她的尸体,一刀割喉。她的衣服被撕烂,有被侵犯的痕迹,她的皮包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