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偷着给小怜服用。
当然这事儿不能告诉她,让她慢慢发现去,等她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前变得波涛汹涌,她一定会又惊又喜吧!
若水为自己的小小腹黑而暗自得意。
她又躺回了床上,合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好梦正酣之际,忽然被人摇着肩膀,有人在她耳边大声叫嚷。
“小桃,你再吵,我就把你嫁出去!”若水眼睁一线,只见摇晃自己的正是小桃,她一脸吃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小姐,快起来!相爷叫你过去,府里来贵客了!”小桃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可小姐就像是睡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吓得她差点去禀报柳丞相请大夫了。
“什么贵客?”若水仍然倦意浓浓,她勉强睁开眼睛,不觉大吃一惊,只见红日满窗,时间即将过午,不禁奇怪,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而毫无所觉。
按她的黄金时间来说,她只需要睡足两个时辰,现在竟不知不觉地睡了三个时辰,仍然觉得困意绵绵。
“我不知道,相府派来的人没说,只是吩咐小姐赶快出去见客。”小桃快手快脚地出去,和小怜一起打来了水,帮若水梳洗得当。
小怜帮若水梳头的时候,若水抬眼向她胸前瞟了一眼,见到她果然没再塞什么馒头之类的东西,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怜从镜中看到若水的眼光,脸上一红,很是不好意思。
“小怜,其实这样的你,也一样很好看。”
“小怜不在乎自己好不好看,只要姑娘不赶小怜走,不嫌弃小怜,小怜就服侍姑娘你一辈子。”小怜低声道。
“那你服侍我一辈子,不嫁人?”若水调侃道。
“不嫁人!”小怜斩钉截铁地答道,神态极是坚决。
若水一笑,忽然皱眉轻轻吸了口气,道:“昨儿的香料全烧完了吗?”
“嗯。”小怜点点头,关切地看向若水:“姑娘,你觉得哪儿不舒服吗?”
若水缓缓摇头,她只是觉得头晕,竟像是吸入了自己制的香药一样的感觉,可燃烧香药的时候,她并不在场,在场的时候也是拿帕子捂住口鼻的,真是奇怪。
虽然困意十足,她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去前厅见客,同时心里好奇,是什么样的贵客竟然让柳丞相这般重视。
一踏进前厅的门,若水一眼就看到了那只金光灿然的外国鸟儿……拓跋小王爷。
他趾高气扬地坐在上座,自家的丞相老爹坐在下首相陪,两个人还相谈甚欢的模样。
柳丞相见了若水,兴高采烈地介绍道:“水儿,拓跋小王爷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他说很是欣赏你的画作。”然后奇怪地看向若水,“水儿,为父怎么不知道你是何时学的画?”
若水的眼角抽了抽,看着拓跋小王爷微笑道:“怎么,拓跋小王爷很欣赏我画的画?那今儿要不要我再给您画上一幅,让您猜猜看呢?”
拓跋小王爷神色一凛,他看见若水眉眼弯弯,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心里忽然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忙道:“不必,不必,本王今天来找你,乃是有别的事情。”
柳丞相赞道:“拓跋小王爷,你身为南越国人,东黎语却说得这么娴熟,当真是难得之极。”
拓跋小王爷露出沾沾自喜的笑容,晃了晃二郎腿,道:“不难得,不难得。”
真是大言不惭!
若水看着他这副模样,就觉得好笑。
“拓跋小王爷找我有何要事?”
拓跋小王爷眨了眨眼,向院中看了一眼,道:“这么好的天气,柳姑娘想不想出去走走?我带来了两匹南越国最神骏的马,咱们赛马去?”
若水摇了摇头:“我不会骑马。”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我的马术在我们南越国可没人能比得上,有我这位名师教你,包你一学就会。”
若水抬眼看了下柳丞相,微微摇头,道:“我不喜欢骑马。”
“你没骑怎么就知道自己不喜欢呢?”拓跋小王爷急了,“骑马很有趣的,包你一上马背就会爱上那种感觉,就像是会飞一样。”
“去吧,水儿,拓跋小王爷诚意相邀,你不能不给小王爷面子。”柳丞相开口道,看向拓跋小王爷的神色极是和蔼。
若水没来之前,他和拓跋小王爷讨论了一些书画之道,虽然这拓跋小王爷在这书画上的造诣没法和他相提并论,但是他每每独出机杼,说得恰到好处,让他对这位拓跋小王爷产生了好感。
他听到女儿拒绝,忙对着若水一瞪眼,道:“为父的话,你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