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也休想欺辱了你去!欺辱你,就是欺辱我墨白!”
墨白拍着胸膛向燕孤云担保道。
他现在心中充满了对师弟的歉疚,只想要好好地补偿一番。
燕孤云自然明白,他微微一笑,道:“师兄,只要你不赶小弟离开,小弟于愿足矣。”
他知道自己越是说得可怜,师兄的心就会越软,越是不会赶走自己。
只要跟住了师兄,就能接触到那位太子妃,自己的仇和怨,早晚会得报!
“师兄,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赶你离开!”墨白怫然不悦。
他和燕孤云离开了人群,在不远处的前方,马车正徐徐前行,等着他们。
“咱们抓紧时间赶路,十九,要是一夜不睡,你能支撑得住吗?”墨白回过头来,关切地看向燕孤云。
听出了墨白的话中之意,燕孤云精神一振,抬眸看向师兄。
只见墨白双眸灼灼有神,一扫前几日萎靡不振的神态。
“师兄,你可是有了发现?”他问道。
“哈,十九果然是十九,最懂得我的心意。不错,我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啦。”墨白扬起了眉梢,得意洋洋地笑道。
“啊?师兄,你是由何发现的?他们往哪里去了?”
这个他们,燕孤云知道,指的自然就是小七和若水。
他不由大为惊愕。
就是不久之前,师兄还一肚子没好气,处处拿自己撒气,怎么一转眼之间,师兄就大有所获?
“哈哈,说起来倒也多亏了我这毛驴兄弟,我刚才心情不好,骂了它两句,它居然就给我使性子,发脾气,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跑,我自然不能放过它,就追上去要好好教训教训它。”
墨白说得眉飞色舞,拍着短腿土马的脑袋,笑容满面,“然后,我就发现这马儿一头钻进了一家客栈之中,然后对着楼上狂嘶不己,我就纳闷了,它好端端地这是发了什么疯,难不成楼上有一匹母马不成?”
燕孤云不知不觉来了兴趣,追问道:“那后来呢?楼上真的有匹母马?”
他打量了几眼那短腿土马,还真是越看越丑,越看越像是头大毛驴儿,说不定它看上的不是母马,而更可能是头母驴!
这话他自然不敢当着师兄的面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师兄有多宝贝他这匹毛驴。在他们离开曲池城之前,师兄特意离开了几个时辰,就是去寻这匹大毛驴。
“楼上倒是没有母马,不过那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却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那味道还是经久不散。我叫来掌柜的一问,掌柜的说,几天之前,有人出手豪阔,包下了他家整间客栈,而来的客人却只有一男一女,看模样像是夫妻,也像是情侣,两个人长得都是风姿脱俗,让人一见难忘,听他描述,这两人就是那七小子和小丫头无疑!”
“哦?那包下客栈之人,却是谁呢?是这两人的朋友?”燕孤云却听出了被墨白忽视的一个细节。
“管他是谁呢,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他们啦!哈哈,哈哈哈!”墨白根本不关心燕孤云的问题,他一心沉浸在喜悦里。
“那师兄,你说那间房里有味道,却是有什么味道?竟然引起了师兄你的怀疑?”燕孤云又问出第二个问题。
“什么味道?自然是药材的味道!那间房里,有着浓浓的药味,这味道,我在水丫头家里闻到过,她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在摆弄一些根根蔓蔓,瓶瓶罐罐,然后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而她弄出来的那些东西,唔,其中的功效嘛,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小十九,你那点微末毒技,连给她提鞋子也不配!”
墨白说话毫不客气,燕孤云却也不恼,心中对若水更是多了一层忌惮。
“师兄说得不错,小弟这点儿东西,只能拿来对付那种不会武功的街头混混,哪里能比得了太子妃呢。”燕孤云苦笑一声。
听了燕孤云的话,墨白心中倒是一动,一个念头悄然浮上心头。
他摸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燕孤云看,沉吟不语。
他的眼神让燕孤云变得心虚起来,他强笑道:“师兄,可是小弟说错话了吗?都怪小弟失言,太子妃乃是天上的云,小弟是地上的泥,哪里能够和太子妃相提并论。”
“十九,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
墨白忽然沉声说道,神情十分认真严肃。
“什么想法,师兄请讲。”燕孤云十分恭顺。
“你要是真想学习毒术,或许,你可以向水丫头讨教一二,只要你愿意,等见了她面,我可以向她提及此事,看她意下如何?”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