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倒是蛮结实的。
对于自己被扒光上衣,叶兴盛很是讶异,就他对许小娇的了解,许小娇断然不会侵犯她,既然如此,这美女副市长为何扒光他的上衣,她到底想做什么?
叶兴盛正狐疑间,却见许小娇将他的右手给高高地抬起,再用一条绳子给绑在旁边的床架上。如此一来,叶兴盛那长有浓密腋毛的腋窝便露出来。
“许市长,你这是干吗?”叶兴盛对许小娇的举动仍然不解。
却见许小娇从茶几上拿来鸡毛掸子,在他腋窝轻轻地挠起来。
叶兴盛这才明白过来,暴力狂揍起不了作用,许小娇这是给他来“软暴力”,用鸡毛掸子挠他的腋窝。
老实说,叶兴盛宁愿许小娇狠力揍他,也不愿许小娇如此挠他腋窝,挠腋窝比挨揍更难受。
叶兴盛只觉腋窝奇痒,他像是被电到似的,使劲地扭摆身子,一边又笑又叫,连声求饶:“许市长,我怕你还不成吗?求求你放过我吧!”
许小娇从来没见过叶兴盛如此狼狈相,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哎哟,我滴妈,笑死我了!叶兴盛,你也有今天呀!”
折磨了叶兴盛好一会儿,两人都有点累了,许小娇放下鸡毛掸子,拿起一串烤羊肉,大吃起来:“叶兴盛,我先吃点撸串,待会儿再慢慢地折磨你!”
被挣扎了这么长时间,叶兴盛这会儿也很累,闻到撸串的香味,口中涎水直流,他咂咂嘴,眼巴巴地看着茶几上的撸串:“许市长,你折磨了我这么长时间,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许小娇丢过来一个白眼,十分得意:“叶兴盛,你也学会求人了呀?”
叶兴盛苦着脸:“许市长,在我印象中,你是个心慈善良的人,实话告诉你,我这会儿很饿,你真忍心呀?”
“有什么不忍心?”许小娇拿起鸡毛掸子,在叶兴盛脸颊轻轻地扫了几下:“对你这种人,就必须得狠心!”
叶兴盛脑子高速运转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个方法,他拧着眉头,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许市长,刚才闹腾了这么长时间,我这会儿快憋不住了,你赶紧给我松绑吧!”
“憋不住?”许小娇先是一愣,很快明白过来,撇撇嘴:“叶兴盛,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的诡计。你这是故意装的!”
“我真不是故意装的!你自己想想,咱俩从商场回到酒店,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应该知道,人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小解一下的,都这么长时间了,我真的憋坏了,难不成,你让我尿在裤子里?”
许小娇不觉地将撸串放下,叶兴盛说的倒是很有道理,从商场回到酒店,这都过去近一个小时了,别说叶兴盛,就是她自己这会儿都有小解的欲望。
真要是不给叶兴盛松绑,他尿在裤子里,可就闹笑话了。可要是给这厮松绑,这厮对她“反戈一击”,她哪里斗得过他?
“许市长,你快点给我松绑呀,再不松绑,我尿裤子里,待会儿,你帮我洗裤子不?”叶兴盛紧要牙关,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
许小娇脑子里冒出的念头是,绝对不能给叶兴盛松绑,不然的话,今晚,这厮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想了想,柳眉很快舒展开了。
恰好酒店客房里有个盆子,许小娇将盆子端到叶兴盛跟前:“叶兴盛,你真要是尿急,就尿在盆子里吧!”
“尿在盆里没问题,可我双手被你捆绑着,我怎么掏出来?”叶兴盛先是看了一眼盆子,目光接着看向许小娇,却见许小娇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许小娇没料到叶兴盛会说出这样的话,又羞又怒:“叶兴盛,你混蛋!再说,老娘抽你嘴!”
叶兴盛十分委屈:“许市长,我说错了吗?我双手被你捆绑着,动弹不得,无法自己拿出来。你端来盆子跟不端有什么区别?”
许小娇刚才压根就没想到这点,听叶兴盛说的有道理,她一时束手无策。男女授受不亲,她和叶兴盛并非男女朋友关系,怎么可能帮他掏出来?可是不帮他,他自己仍然无法解决问题呀!
叶兴盛仔细看许小娇,发觉这美女副市长又生气又娇羞的表情,竟然十分美丽可爱,胆子便大起来:“许市长,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帮我掏出来,第二个,给我解开绳子。你选择那个呢?”
顿了顿,嬉笑道:“不管你选择哪个,我都不会有意见的!我这会儿憋得快不行了,拜托你快点做出选择,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