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狼面具无奈道:“行啦,有啥好抱怨的,习惯就好。”
见此情形,风衣男迅速起身,刚想大喊一声放下武器,却硬生生的止住了。
“呵,南晟大队长,别给自己找麻烦。”
锋利的短刀横在南晟的脖子上,而持刀的正是那个中年人。
“小丫头,你要是敢乱来,你们的大队长可就要血溅当场啦。”
中年人斜睨向一旁的栗子头少女,淡淡的说道。
本想着偷袭的少女,闻听此言,只好坐回原位,忍不住骂道:“混蛋!”
“你们是什么人!”
即便命悬一线,南晟依然从容不迫的问道。
中年人却不接话茬,只是冷笑道:“能劳烦大名鼎鼎的刑警队大队长亲自出马,我和我的兄弟还真是荣幸之极呀。”
南晟皱眉道:“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
车厢内一片死寂,众乘客皆用惊愕的目光看着门口处的两人。
本来也没什么,但时间一长,却把熊面具给惹恼了。
“看什么看!打劫呐!”
这愣头愣脑的一句话,无意中打破车上的寂静,一个身高约莫一米八三的青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没过多久,车厢内笑作一团,有的乘客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青年嘲笑道:“哥们,你天下无贼看多了吧,在火车上打劫?脑子没进水吧?!”
“哈哈哈!那人未免也太蠢了吧!”
熊面具被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一刀捅死那个多嘴的青年。
但见对方无论是身高,或是体格,就不好对付,而这熊面具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
生怕立威不成,反被痛揍一顿,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就在熊面具纠结之时,一道轻微的鼾声传入耳中,低头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瘦弱青年,正低着头,双眼紧闭,沉沉睡去。
“哼,就你了!”
熊面具心中大喜,一把揪住青年的衣领,毫不费劲的把他提了起来。
“老子正打劫呢!居然还敢睡,找死呐!”
见青年毫无反应,熊面具怒极反笑,眼中凶光大作。
举起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捅进青年的小臂,猛地拔出,鲜血如柱,一股一股的喷到熊面具的身上。
狼面具见状,眼中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抱着胳膊,斜睨向众乘客,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直到这时,众乘客才幡然醒悟,这回是真的摊上大事了!
浑身是血的熊面具,环视车厢,乘客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狼面具竖起大拇指,而身为大哥的那个中年人也赞赏地点了点头。
对于他们这些亡命徒而言,像这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情,本就是家常便饭。
“哼,笑啊?有本事接着笑啊——呃啊!!”
熊面具很是洋洋得意,但这份优越感很快就不复存在了。
忽觉手腕生疼,手腕骨也几乎快要碎裂,熊面具忍不住痛呼出声,顿时惊怒交加。
扭头看去,整个人如遭电殛般,楞在当场。
“你、你干什么?!”
一旁的狼面具更是连连后退,面具下的脸,近乎扭曲,就像是见到鬼一样。
“难得找到一具合适的躯体,要是被你捅坏了,那多可惜呀,嘿嘿??????”
那个被熊面具捅了一刀的青年,忽然抬起头来,青面獠牙,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处,眼白一片漆黑,双眼散发着嗜血的红光。
“鬼啊!!”
大约十几分钟前,四下寻找无果的光头,回到车厢之间的过道,郁闷的点起一根软白沙。
“艹,那小子难不成跳车逃了?”
光头吞云吐雾一番,郁闷稍减,忽然把目光落到被自己反锁的女厕所。
“难道是躲进那里了?”
光头缓缓来到女厕前,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才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
即便毫无反应,光头仍不死心,用力拧了拧门把手,确认过后才松了口气。
“妈的!要是让老子抓到,非得捅你几刀不可!”
说着,光头冷哼一声,把手中的匕首放回靴子中,朝着上一节车厢走去。
大约两平方的女厕内,钟天胧紧贴墙壁,戴着耳机,不过并没有放音乐。
一个乘警打扮的女子,歪歪扭扭的坐在马桶上,双手更是被铐在身后。
姿容清丽,光看衣服的轮廓,足见其身材十分有料,此刻却昏迷不醒。
“丫头,那秃子走了没?”
“报告!目标已经去了其他车厢!”
小绫从门外穿进来,就像个小特务般,一板一眼的答道。
“那就好。”
钟天胧从裤兜里掏出一本印有警徽的证件,看了一眼,啧啧称奇道:“呦,真看不出来,居然还是个刑警,嗯,好像叫徐倩?”
小本子拍打着徐倩的脸,钟天胧起先还算温柔,但见徐倩始终不醒,只好加大力度。
啪!!
当啷!
猛然惊醒的徐倩,下意识想要抬手还击,无奈双手被铐,终究只能是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