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跑过去,慌张的拉着:“伤哪儿了?”
“没……不是我,是一个小姑娘,帮我抢包,包里有包包的照片,我整检查呢,那歹徒就一板砖拍在人姑娘头上了,曜隐啊,她会不会被打死了?”
包妈哆嗦着,给他看满手的血:“你看,全是血!”
唐曜隐大松一口气,扶着包妈坐下:“我去问问,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哦哦。”包妈还在哆嗦。
这辈子在拍桌子上大杀四方,可还从没见这么多血啊?
阮绵绵持续昏迷着,护士在紧急处理伤口。
唐曜隐没看她,问护士:“怎么样?”
“有一道三厘米的口子,得缝好些针,具体的得等伤口缝合好了,做进一步的检查。”
护士脸红扑扑的,没想到医学界男神居然活生生的在和她说话。
“有结果了,送到我办公室来。”唐曜隐说完,就要出去。
正在伤口消毒的阮绵绵,突然闷哼一声,十分痛苦。
唐曜隐驻足一下,就听到一个万分痛苦的声音,低低的在喊:“妈妈……别睡……别睡……”
“怎么还哭上了。”里面的护士语气有些不耐烦。
唐曜隐本来转身就要走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了,转身就奔着帘子里面去了。
掀开帘子,入眼的是一垃圾桶的染血医用棉花。
“唐医生……”护士吓一跳。
“我来。”
唐曜隐很冷淡的看了一眼阮绵绵,素日里走哪儿都跟斗鸡一样的人,嘴唇苍白,脸上全是血,眉头紧蹙,很是痛苦。
护士还有些懵逼,唐曜隐已经拿过了碘酒,棉花沾上,麻利的消毒。
下手并不清,很迅速。
阮绵绵眉头蹙得更紧,却不胡言乱语了。
消毒完了,唐曜隐又迅速的给她缝合了伤口,贴上纱布。
之后摘下手套,又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包妈在外头……
内心戏很丰富。
唐曜隐进去有些时候。
她心,一定完蛋了。
那女娃娃一定毁了,没死也成植物人了。
没成植物人……大概也破了相了。
那板砖儿,可是迎面砸下去的啊。
想一想,如果真的破相了,人家姑娘嫁不出去了,身为唐门家的人,是不是还是要担当起责任的?
嗯,好像这个是必须的,姑娘长得倒是周正,能帮她抢包,也正直。
她儿砸三十多了,没个对象,相亲相了N个,C市适龄的她估计都和他相过亲了,可哪一个不是喜气洋洋的去,再泪奔的走?
嘿嘿,姑娘破相了,就让她和儿砸结婚吧。
她会严肃的负起这个责任。
唐曜隐出来,就看到,刚才还哆哆嗦嗦一脸惊恐的妈妈,靠着墙,挠着墙,笑得很开心。
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包妈的心情像是四月的天气,说什么时候变,就什么时候变,没什么规律的。
“怎么样?孩子怎么样了?”包妈站起来,冲向唐曜隐,“破相了?毁容了?她是不是要碰瓷你?儿子,这事儿她有恩于咱们,就算是碰瓷,咱们也只能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