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让小舟带话给你,想跟你见一面。”
“我知道你最担心姜小舟的安危,这事你放心,不管怎样,我说过会出手相助的,肯定不会食言。”张本民道,“解决马道成不会太迟,前段时间只是因为我在忙别的事,腾不出手,稍后就会加快进度的,你不要太着急。”
“我的意思不是催你帮忙。”姜上行的脸色愈发难看,“我,我还是想靠自己。”
“哦?”张本民一皱眉头,“说来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路子。”
“根本不是什么好路子,只是我实在没法再等下去,就怕小舟会遭到马道成的辣手。”姜上行猛地一低头,道:“我豁出去了,为了小舟,真的豁出去了!”
“什么意思?”张本民更加纳闷。
“你曾经查过一个案子,酷斯堡一名女服务员在非上班期间,进入酷斯堡后莫名失踪。”
“对!”张本民吸了口冷气,道:“难道,你和那案子有关?”
姜上行点点头,“有,当时我跟马道成在一起。”
“我曾经查探到,说那姑娘的失踪跟一名神秘客人有关,莫非你就是?”
“没错。”姜上行颓废地点点头。
“你,杀了那姑娘?”
“绝对没有,我只是违背了那她的意愿……”姜上行嘴唇哆嗦着,道:“那晚我喝多了,从包间里出来想透透气,恰巧看到了那姑娘,一时竟乱了心智。随后返回包间,我就对马道成说刚才看到个姑娘还不错,结果马道成二话没说就出去了,没多会回来后说都安排妥当。接下来,我就被引到了另一个包房,里面只有那姑娘一人……”
姜上行说到这里,要了根烟,颤颤巍巍地点上,吸了两口后继续道:“本来我以为那姑娘是场子里的人,花点钱就能解决一切,可没想到在我的强迫行事后,她说什么都不接受,一定要报警。”
“后来马道成介入,便出了命案?”
“是的。”姜上行道,“马道成知道后进来,先是猛扇那姑娘的耳光,然后凶狠地推搡,结果那女孩跌倒时头碰到了茶几的角上,当场就没了呼吸。”
“于是马道成就毁尸灭迹,然后一口咬定那姑娘到酷斯堡后,自己又从后门离开了?”
“对,具体应该说是藏尸灭迹。”姜上行道,“当时马道成是想把尸体运出去处理掉的,但担心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当晚就找了心腹,以个别包房重新装修的名义,第二天就把某个房间重新构造了一番,加了一高一矮两道厚实的墙壁。”
“你是说,马道成把尸体砌进了墙里?”张本民惊问。
“是的。”姜上行老泪纵横,“这也是马道成后来告诉我的,同时威胁我说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护不住他,就一起完蛋。”
“具体是哪个房间,你知道吗?”
“不清楚,只记得当时事发的包房是贵宾999号,后来马道成有没有转移到别的房间处理,就不得而知了。”
“行,我知道了。”张本民点点头道,“我知道,你肯定希望我快点把马道成捉拿归案,但我不得不说期间可能还有点小挫折,因为你也清楚马道成其人,即便面对铁证,他也是可以狡辩与他无关的。”
“我可以出面作证!”
“那你就要罪加一等了,可能还会是好几等。”
“无所谓,一切都是罪有应得,我认。”姜上行无力地摇着头,“都是造孽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张本民道,“还有,姜小舟的安危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在马道成被逮捕前,我会派人暗中保护的,不会让她出问题。”
“好!谢谢了,真的谢谢了!”
“不客气。”张本民摸了摸下巴,继续道:“刚才你说现在关系运作有限,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发挥的能量,对吧?”
“没错。”姜上行一点头,“你有什么需求?”
“我有个熟人,在市国土局土地利用科当科长,他的能力挺强,能不能想想办法尽快提个副局?”
“这个,我只能说一定会拼全力,但结果如何不能保证,不过起码能让他先进局领导班子,有班子成员身份。”姜上行道,“这不是我在玩什么手段,更不是推诿,只是把兜底的话说了。实打实地讲,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你说的副局应该没问题,刚好现在已快到年底,赶时候。”
“好,那就拜托了。”
“我女儿的事,也拜托了。”
“等会离开,第一件事就是着手办马道成的事,尽早解除他给你女儿造成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