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儿风花雪月,就不知道潇潇她……
想到这,内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你刚才说谁母老虎呢!”
戴晓晓站在床上,双手叉腰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睥睨着站在地板上的男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杜若坦诧异地发现这个女人居然就一会儿工夫换上了一件单薄的睡袍,淡粉的颜色衬得她肌肤莹润,秀色可餐,他心里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那啥……”
他刚才说的那么小声她居然也听到了?!果然男人是不能背后说女人坏话的。
“那啥,我有说母老虎吗?没有吧。”杜若坦故作若无其事地摊了摊手,陪着笑脸过去。
“我都听到了。”还装蒜!
“那就奇怪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过这话,你怎么听到?”杜若坦继续装蒜到底。
“没说过是吧!”戴晓晓一弯身,小手揪住了杜若坦的耳朵,恶狠狠地瞪着他,“这样,记得了吗?”
“啊呀,痛,痛…”
杜若坦慌忙抓住她的手,无奈小女人居然还玩真的,用力起来,一时痛得啊…
“晓晓,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可就不娶你了。”
“你威胁我?”戴晓晓不满的剁了两脚。
“那,你这样的确就跟母老虎一样,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啊。”
戴晓晓气恼的松开手,冷“哼!”了一声,撇开头一副不再搭理他的模样,杜若坦心中一惊,连忙拉住她的手,献媚的笑容分外娘娘腔,“来嘛,来嘛,人家的兴趣都被你挑起来了,你不能这样只管放火,不管灭啊。”
“放火……放什么火啊?”
“小样,还明知故问呢!”杜若坦一用力将戴晓晓撂倒在床上,翻身压下,“现在你知道是什么火了?”
“你,你干什么?”
戴晓晓警惕地看着他,想挣扎双手竟被他扣在头顶,他笑容邪恶的看着她,从额头到下巴,到她微微敞开的胸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戴晓晓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下体的坚/硬。
脸刷的红了。
什么火?欲、火!“听说过欲/火/焚/身,你烧给我看看?”
“你这是在挑/逗我?”
戴晓晓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上下瞧了瞧他,好像在怀疑他的能力,“你能烧起来才怪。”
“要烧,我也要那你垫背,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扯开她腰间的束带,杜若坦的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狠狠地捏扁搓圆,听的她艰难的吟/声才满意的往下游走,在双腿两侧如羽毛一般轻忽的擦过,抚触,戴晓晓的大脑神经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若坦……别。”
杜若坦的手挑开她的小内内,探进了神秘的地带,凑近花蕾,纠缠不休,仿佛那里有他喜爱的场所乐此不疲的挑动,吸引…
耳边的声音越发诱人,急促…
他只恨不能马上就把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晓晓,晓晓…”
允住她的蓓蕾,杜若坦撕开了她最后的屏障,将自己的强硬挺进了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