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常见的直板长发,很干净的一个人。
“对,对,你们有纸没,我们赶车着急没有带,我先给他处理一下,等会我再跟你们聊。”乔仕梁再不靠谱也知道轻重缓急,立即开始给我处理。
“韩雪”旁边的那个男生一看这情况起身就起来找乘务员去了。
乔仕梁一边给我擦着血,一边在给我解纱布,还一边给我念叨,“我说扬子啊,我知道你心里憋屈,但是你别上火,咱们虽然败了,但是还有下一次嘛,在学校里老师都说失败是成功他丈母娘,所以这算什么啊,等到咱们养足了精神回去,咱就灭了他,根本没有过不去的坎嘛……”
我去,这话说的,你这是在卖弄口才呢还是秀智商呢,麻蛋的,说的就和老子要寻死觅活似的。
不过我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乔仕梁装字母,给你征服女生软肋的机会,反正我是戒了。
没有一会的功夫,列车长就带着急救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我的伤口血很少在流了,本来我的伤口也不算小,回来之后也没有缝针之类的,这刚愈合的伤口我一使劲就解开了,列车长一看非要给我缝针,我给拒绝了。
之后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上了些云南白药,又给我包扎好,还给我留了一些消炎药,周围的几个人能打下手的也都没闲着,我感激的道着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乔仕梁也在不停的说谢谢,弄得我非常暖心,这些我都记着。
之后乔仕梁又跑前跑后的买水买零食,跟伺候大爷似的伺候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的脸色越来越差,脸上已经变得没有血色了。
要说这一天给我流的血没有一斤也够八两了,真够浪费的。
感觉着脑袋传来的阵阵眩晕,我靠着座椅就睡着了,迷糊间我似乎又听到了乔仕梁和几个人聊天的声音。
大致就是在聊关于我的事情吧,不过我估摸着,八成都是他根据刚才自己说的然后加以扩充,杜撰一个故事而已。
大约到了早上五点多,窗外的景色开始若隐若现,天边彤红的彩霞就像是在往一出凝聚,最终汇聚了一颗圆滚滚的太阳。
周围的乘客也有的醒了,趁此机会欣赏日出,顺便收揽一下火车道延边的美景。
我看着还在熟睡的乔仕梁,这货也倒有些男子气概,他旁边的女生因为打盹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竟然就这么撑到了现在,更绝的是这货怕压着我们胳膊,竟然也有些倾斜的靠在那个女生的身上,搁不知道还以为是小情侣呢。
我对面的两个女生一个靠着座椅与窗台的夹角,长得有点像韩雪的那个也不自觉的倾斜到了她的身上,非常的和谐有爱。
要说那个男生,我感觉应该跟我的性格差不多,他既怕压着那个“韩雪”,又怕倒在走廊上,竟然仰着头把头卡在了两个座椅的头枕空隙里,这姿势我觉的睡起来还算可以,我上次从学校回来坐夜车回来的那次就是这样,没想到外观这么二。
没多久这些人就接二连三的醒了,靠着乔仕梁的那个妹子给乔仕梁道着歉,乔仕梁活动了一下我估计已经没有知觉的胳膊,表示自己没事,对面的两个妹子也是活动了一下胳膊腿,那个男生也是在友好的笑。
乔仕梁看着我在注视着窗外,问我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吧?”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几个人都在看着我,我笑着点了点头,“好多了,都是小事,那个什么,为表示对大家昨晚的照顾,他说他要请咱们吃早餐。”
“卧槽!我什么时候说……对,对,我请大家吃早饭,别给我拒绝,我都知道了你们的到站时间,最早也得中午吧?”乔仕梁听到我这么说直接就蒙圈了,没忍住就爆了句粗口,但是他反应很快。
乔仕梁起来就往餐车里跑,回头还留了这么一句,“等我呦!”
我听无奈的,心里想着这货什么时候这么骚了?想归想,但是我知道我此行出来的目的,放空一切,尽情的玩,尽情的浪,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就是玩命的时候。
这也是在后来的聊天中知道的,坐在乔仕梁旁边的那个女生叫白溪萍,长得像韩雪的那位叫管晓婷,她旁边的那个女生叫乔慧柯,名字都很好听,正所谓名如其人,说的一点不假。
可是那个最后的男生,名字一爆出来我都没听清,“我叫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