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鼓着腮帮子蹑手蹑脚回到房间,洗漱干净时已经折腾到后半夜,躺在床上的瞬间,脑海不禁想起江如约那少年倔强的眼神。
他刚刚说“她不会知道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好像住对门这么久,她还没正式与阿姨打过招呼,每次匆匆一面,都是一个月左右的几率。
就算是工作出差,也不至于这么频繁吧?
多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对那个平时沉默寡言,一旦开口便毒舌到让人体无完肤的孩子,有些好奇。
她小时候就有个理想,做姐姐,随便蹂躏弟弟或者妹妹,说动不敢往西,但可悲的是她生来就是小的,往往是被蹂躏的那个。
从小到大,像刚刚被许倾戏弄的情况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但每每跑到妈妈那告状时,妈妈不过一笑了之。
一则是许倾年纪大,能言善辩,另一则是,许倾能言善辩,太狡诈!
到后来久而久之,竟然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现在看到江如约,才想起自己伟大的弟弟理想。
多多小时候一度以为,如果有条件,自己可以制造出飞机。
长大后她才渐渐明白,就算她有能力建造飞机,在没有问世之前,也会被许倾拆毁的……自己的光辉注定要掩盖在许倾之下。
现在,好像自己光芒万丈的时候到了。
多多抽出枕头盖在脸上,因为江如约的事,完全将退还礼服给学长抛到一边。
深夜十一点,晋城仍然热闹一片。
力屋酒吧包厢内,几名男男女女聚在一堂打牌,旁边的女伴嬉笑看着闹着,一副********的模样。
室内有些闹腾,到处都充斥着靡靡的气息,但与之格格不入的是角落安静喝酒的男子。
一身干净的古驰西装,白衬衫连上连褶皱都没有,周围有女伴一直瞄着他,但碍于他肃穆的气势,始终犹豫不敢上前。
不论走到哪都被女孩注视,不论做什么都被人模仿称赞的人,正是苏越。
最终一黑色长发女孩,端着高脚杯假装不经意做到他身边,手臂有意无意碰到他,苏越却好像没有察觉一样。
女孩见他没有做声,胆子渐渐大了,干脆一把夺过苏越手中酒杯。
“苏总,不如我来帮您吧?”
端着酒杯的手空荡荡停在半空,好一会儿,他收回手侧脸看向她。
室内灯光昏暗,但她还是清楚感受到了他眼底的冰冷,如湖中沉浮的碎冰。
平时看着温温和和的一个人,偶尔沉默带愠时,竟然冷的吓人。
女孩将酒杯放到桌面,连忙向后退去。
“我……”她知道自己改辩解,但此时此刻被他看着,竟木讷不知该说什么。
周围人也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一同安静下来。
直到正在打牌的一名青年注意到不寻常,回头看来,扫了一眼桌上酒杯,几不可闻皱了下眉。
跟着调和一笑:“阿越,她新来的,不懂规矩,你看我这小酒吧刚开没多久,你可别在这发火啊。”
苏越没做声,只低头整理衬衫袖口,似乎不满意上面多出一道折痕。
青年给那长发女孩一个眼色:“你也是不懂事,不知道苏少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吗?赶紧出去。”
女孩连忙起身,一边道歉一边往出走,身边几个之前跃跃欲试的,此刻纷纷安静下来。
青年随手点一个人替自己打牌,自己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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