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锐剑门掌门几欲发狂,打算不顾一切虐杀绝地盟众修士之时,先前其所发出的那道凌厉的攻击却是在半空中如突然死亡一般,那道强横的能量涟漪夹杂着道道奇光,在忽闪忽闪几下后,就此销声匿迹。
“嘿嘿!李掌门,你的对手是我,对这么些小孩子到手,你可真是有够要脸的!”只见虚空中一阵蠕动,在穹峥等人与其之间出现了一个健硕的身影。出现之人正是老熊。刚才那李掌门发出的惊天一击就是被他给阻拦而消散的。
老熊好整以暇地直立虚空,表面上十分闲散随意,可是他知道一名炼虚高阶的修士,如果拉下脸皮,对普通修士肆意妄为的话,恐怕这后果是不堪设想。
"你是兽都之人?"李掌门紧紧的盯着对方,在他想来,兽都怎么都不可能帮助人类来争霸天下,然而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修为如此之高的老熊为穹峥卖命。
“没错,老熊我的确是兽都之人。”
“以你的修为为什么不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升入仙界,还在这里参与世俗的争斗?”
“切,就会说牙疼话,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好好闭关修炼,还要在这里维持这什么锐剑门?”老熊突然暧昧地咧嘴一笑,配上他那副尊容,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就是想问我,为什么兽都会参与到你们人类的争斗中来么?不用转弯抹角的,老子直接告诉你。”
面具下的穹峥脸上蓦一惊,这老熊的智商那是硬伤,别一个顺嘴把自己是第五神兽的事给说出去,那恐怕天下间所有人的有心人都会以此推断出自己乃是神灵族人。这可是太危险了。不由得,将求助的目前看向头战圣猿。那老家伙却是老神在在地用一根散发着暗金色光芒的小棒在掏耳朵。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一般。青龙面具下的穹峥冷汗都已经滴了下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起了拳头。
“其实也没什么,老子我就是看穹峥这小子看对了眼,我就带人顺手来帮帮他呗!”想不到这一直以没脑子著称的老熊会说出这等话来。这和没说也没什么两样,可是听在穹峥耳朵里,那可真的是很不同。
看对眼!很简单的三个字,可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能有几人。老熊这是真的拿穹峥当知心朋友了呢!
“哼,随便参与人类世界的势力争斗,你就不怕来自人类的报复吗?你兽都承受得了这个后果吗?”李掌门不愧在位多年,一下抓住重点挤兑老熊。如果老熊能率领兽都魔兽集体退去,他们长们锐剑门可以后败为胜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就你?”老熊明显不吃这一套,或是在他那简单的头脑中,就没有出现过怕这个字,一切都是率性而为。“就你这衰样,能代表所有人类修士?杀了你怕是也不会有人给你报仇吧!”
面对油盐不浸的老熊,李掌门终于怒了。“很好,今天就让本掌门来见识见识兽都高手的绝学!为我那可怜的弟子们复仇!”说完还指了指下方的废墟。
“受死吧!”那知道老熊听到此言,竟是先暴怒的发作起来。仿佛被对方小看了一般。直接对着李掌门一纵,跑动间,感觉他那肥硕的身体好象移动的频率并不高,速度也并不快。然而实际上,那老熊的速度却是快的可怕。正当人们还以为他在慢吞吞的起步时,只见李掌门已经面色大变,猛的抬起双手向前探出。就见其右手前伸,猛一握拳,一股深红色的光芒自其右壁延伸从右手瀑涌而出。最后竟然凝结成了一把暗红色的剑,狠狠地向前劈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股强悍的力量自其上散发而出,暴虐的元气肆意毁灭着周围能遇到的一切。竟然用出了锐剑门的镇宗技法。一个仙级高阶技法。尤其还是自他这样一个炼虚高阶修士手中用出,更是使其威力无穷。
众人错愕,他这是在砍空气吗?就见那元气剑之前突兀地出现了一道奇异的符篆图样的光芒。就见老熊已然出现在李掌门身前,身穿一件镂空银甲,上面雕刻的正是这种光芒所现的符篆。
这件银甲闪耀着璀璨的光芒,逸散出土黄色的光晕。这同样是一件技法铠甲,不过很有意思的是这件铠甲的作用可不是为了防御。老熊的防御堪称变态,那里还需要这种薄薄的镂空完意儿防护。他的这件技法铠甲乃是拥有着力量加成的作用。铠甲式样的攻击型技法。这种东西大约也只有老熊这样一根筋的人才会去修炼。
然而由于老熊的力量基数实在太大,这个技法对他到是极为实用,以他的力量,再加成百分之百。可以说天下间已经没有谁在纯粹的力量上能与他相较了。看来老熊为了对付李掌门也同样拿出了真本事。
穹峥在远处看的眼角直抽抽。原来那天第一次见面时老熊和自己的赌约,感情人家根本就没用出什么实力来。否则如果老熊一上来就用出这一招,那穹峥能否偷到巧可就很难说了。
此刻的李掌门正在凭借手中的暗红色的元气剑与老熊土黄色的光影激烈地争锋!尽管李掌门使用的是仙级高阶技法,然而面对力量有些夸张的老熊仍然无法占据上风,甚至还有些被压着打的味道。老熊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悍,只要被其罡风擦着一点,就会行动不便,只要老熊攻来,李掌门就必须躲避。所以老熊根本不需要防御,完全的以攻代守。致使李掌门着实憋屈。
仅仅一站茶的时间过去,李掌门就已经明显地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好在其身法不错,总能在间不容缓的那一瞬间躲开致命的一击。
“哼,既然敢来犯我锐剑门,就要有为我锐剑门陪葬的觉悟!”李掌门右手持剑,左手却是打出一个神秘的手印,嘴角却是已经溢出了鲜血,想来这一招对他来说,负担衣绝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