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九尾妖狐,妖族中,除了九尾妖狐之外,没有其他族可以修道。
可就算有九尾妖狐撑着,你敢相信这个部族,变幻能力硬是没什么卵用的妖族,就是那么坚挺的传承了一百万年。
当然,这十二种智慧部族也不是全部都叫他们统一称呼,比如精灵就有暗精灵和白精灵,兽族就更多了,什么猛虎族啦,野象族啦等等……而除了这些智慧部族,灵兽族群也更加种类繁多,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鬼知道它们有没有进化出智慧来。
“妖族竟没落至此!”白尺摇头,声音里带着长长的叹息,手下猛然用力。
“轰……”
巨石大门陡然打开。
只是往其中看了一眼,林寒便目瞪口呆。
金碧辉煌的殿宇内,高高垒起了一个高台,庄严大气的黄金王座坐落在这里。其上,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正端着酒樽悠悠摇晃,似没有见到有人闯入。
这绝对是个尤物,即使林寒是个小不点,但他也得承认这个女子的美丽,纤细的腰肢,火爆的胸围,极尽完美的身材没有一点破绽,她跷着二郎腿,修长光洁的小腿此刻正一摇一摇的,如同在勾引一般,每一下都在你的心头敲打。微微扬起的下巴点缀着一丝丝方才滴落出的酒水,充满妖媚的脸颊明明白白的写着蔑视,冰凉的目光正漫不经心的从眼里发出,如此的危险、迷人,如同一头漂亮的猫科动物。
大殿内,一头头灵兽的尸体残骸极其富有冲击性,它们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这里,构成了残忍而又黑暗的死亡美感,阵法的火焰光芒才刚刚熄灭,残留着的火星令人不断想要探索,最后眼底深处猛然出现一幕幕可怕场景。
“啪……”
白尺拍了拍林寒,将他从那副可怕的画面中拉回来,小家伙大汗淋漓,回归现实以后大口喘息,眼中还带着深深的惊恐。
“你是何人?”她询问,带着傲慢,似乎白尺这一手不值一提。
“卑微下贱的种族,汝凭何资格知道吾之名讳!”白尺说,平静而富有压迫。
“那你也不必知道其他什么了。”女人说,“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可怕的杀机正在这里蔓延,林寒害怕的紧了紧身子,一道道风暴就要降临。
“咔嚓……”
突然,视线所及之处,一块残骸迅速扭曲,在瞬息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血肉化作白骨,再由白骨成为骨灰,古老恐怖的阵法上,深深刻在其上的铭文流淌着肉沫骨粉,一阵一阵的沸腾起来。
突然,光芒大盛,阵法化作一个漩涡,无数字符在其中搅扰,片刻形成一股吸力,往二人席卷而来。
“呵呵呵……”王座之上,女子饮酒大笑:“没用的,从你们进入这里那一刻,结局已然注定,虽说你们没有什么修为,不过,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们的力量了。哈哈哈……”
“姐夫!”窒息之感吞噬着林寒,他无助喊叫,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漩涡吸走。
“没用的,哈哈哈……”女人站了起来,她向前走了两步,笑声癫狂无比,但即使这样也依旧很好听,它们极其富有节奏感,能轻易的使人忘记女人的疯狂无情。
法阵疯狂肆虐,整座大殿都开始摇晃,伴随着女子的笑声,在剧烈的灵力震颤与环绕中,终于停滞下来。
“哼,不堪一击!”看着阵法平静,那二人连骨肉都没能留下,女子一脸鄙夷。
“女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只是身后,声音,如同地狱幽冥来临。
女子惊慌的转身,一眼,看见那个俊秀如天神的男子,一眼,看见他怀里瞪着自己的小姑娘。
他坐在那个王座上,右手懒懒的撑着侧脸,连眼神都不曾施舍给自己。
女子突然想起刚刚到达这里时,在一个骨头架子手中取下的那副画卷,那个男人,就是这样无神的端坐在王座之上,仿佛……仿佛这个天下,都不值得他看上那么一眼。
惶恐,在瞬息吞噬了女人一切侥幸,阴森寒冷,悄然抵住了脊梁,女子大脑空白……身躯止不住的痉挛颤抖。
“噔噔……”她一退两步,两眼发黑,甚至并未想到高台的台阶已经不够她这样行动,霎时,她在两人眼前,滚下神坛。
可是即使这样,即使全身疼的差点裂开,女人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慌张的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这样跪倒在地,一时,死亡威胁如影随形,冷汗仿佛水流一样在全身渗出滚落,她在心中暗暗在咒骂着自己。
她早该想到的,在自己的第一波精神攻击对这个白衣男子无用的时候,不,应该是在自己倾尽全身修为也无法打开的石门被这个男人推开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个人,即使用尽自己全身血肉骨髓去诅咒,都不可能伤其分毫。”
“现在,愚蠢下贱的生命,用你肮脏可怜之苟延残喘述说你荒唐无知的前半生吧!”
王座之上,天妖皇一声起,是以神罚降临,只见女子全身突起黑烟,摇头惨叫。
不足眨眼,便见这女人生出两只漆黑犄角,它们妖艳的盘踞在其额头两侧,并向着头后伸展着,像女子身上怪异的装饰品,可这样,却更加令女人增加了几分娇媚,真是怪诞无比。
“魔…魔…魔……”林寒连吼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