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了一下裴香道:“呦呵,主子冷冰冰的,你这丫头倒是个小辣椒啊,老子喜欢,只要你们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保证你以后在这条街上吃香喝辣怎么样?”
“滚开,好狗不挡道。”
苏茗歌实在是不愿意于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打交道,索性直接了断的说道。
“好啊你个臭娘们儿,居然敢说老子是狗!老子今天要是收不了你,老子就不叫张麻子!”
张麻子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要动手,苏茗歌虽然心里害怕,但腰板儿还是挺得笔直,只是眼睛却紧紧地闭上了,吟霜见势不妙便赶紧护住了苏茗歌。
等了好久,也没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妥的,倒是听到了哎呦的惨叫声。苏茗歌睁眼一看,那人已经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嗷嗷直叫着,宁笙邺则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着地上的人。
“呵,就凭你这种人也配跟她讲话?”
苏茗歌看着宁笙邺的样子有些愣神,但很快便反映过来:“宁公子。”
“你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子动手?”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因为马上你就会连东西都不是了。阿七,拖下去处理一下。”
话音刚落,便看到阿七免去表情地将人拖走了,苏茗歌这才定下性来,只是还未开口,宁笙邺便说道:“你还好吧?”
“不碍事儿,只是宁公子怎么会在这里?”苏茗歌笑着问道,虽然脸上还有些苍白,可比起刚才来已经算是好太多了。
“我若不是恰好经过这里看到听到裴香的声音,那你今日便要被那张麻子下了毒手。”
“多谢宁公子了。”
“你若是方便的话,我请你去隔壁喝杯茶怎么样?”
“自然是好的,只怕是要打扰到宁公子了。”
“不,我本来就是要去隔壁谈生意的,只是恰巧罢了。”
说罢,二人便出了茶楼,苏茗歌又将吟霜和惜蕴打发回去之后,才跟着宁笙邺去了隔壁,隔壁是一家颇为大气的酒肆,那酒肆装修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价钱自然就贵。
宁笙邺进去之后,掌柜的便亲自领着人去了二楼的厢房,二楼的厢房装点得更加如同大户人家的书房一般,里面的家具也都是红木的,看上去就很上档次。
“茗歌,你先再次等候,我去去就来。”
宁笙邺说完便出了门,苏茗歌也依旧在打量着这个厢房:一张长案靠在墙边,上面摆放着一对长颈大肚松鹤花瓶,一张山水画规规矩矩的挂在了两只花瓶的正中央,往墙角看就是一盆比较大的盆栽,苏茗歌也叫不出名字,只是那盆栽郁郁葱葱,看上去就让人觉着心情很好。
“主子,刚才那个人可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在想,要是那人真的跟动起手来的话该如何是好。”
“裴香,你这就是成天瞎担心,这种人街上到处都是,你若是真的都一个一个的都担心过来的话,那你还不得累死么?”
“主子,您就会拿奴婢开心。”裴香装作可怜的样子惹得苏茗歌噗嗤一声便笑出来了。
“主子,您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了。”
“是么?我竟然不知道。”
“奴婢,在想着,宁公子是不是对您真的……”
“裴香,别胡说,宁公子可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
“奴婢也就是说说罢了,您说您也不愿意再回宫了,可目前就咱们四个人在一起,奴婢倒是没什么,万一以后小主子长大了问您要起爹爹来可如何是好呢?”
裴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忽然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在问出来之后又觉得后悔,毕竟这些本来就不是自己该担心的问题,裴香悄悄地看了一下苏茗歌的脸色,果然,苏茗歌的脸色不是很好。
“主子,奴婢错了。”
“不,裴香你没错,你说的事儿我也想过,只是,这世上真的会有人不嫌弃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么?”
苏茗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神情有多么的落寞,裴香看着也是一阵心疼,可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但这些对话都正好被站在屋外的宁笙邺听了个清清楚楚,宁笙邺叹了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酸涩推门而入:“久等了。”
“不碍事儿,你的生意重要。”苏茗歌简单地调整了一下心绪之后说道:“对了,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说吧,什么事儿?”宁笙邺大方的坐下,然后亲自替苏茗歌到了茶水。
苏茗歌笑着接过来点点头道:“我只想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