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明示。”钟徳庸说道。
顾梓彦冷冷的说道:“钟大人,你可知,玉妃在宫中纵容下人做了厌胜之术这样的下作的事情,难道你还想让朕宽容?”
“皇上,您可莫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啊,玉儿怎会做这等事情!”
“钟大人别不信,那东西是奎子亲手在她那儿搜出来的,还能有假?还是说,钟大人是怀疑朕有意不待见玉妃?”
“臣不敢。臣只是想让皇上还玉儿一个明白罢了。”
“钟大人你不用再说了,那个布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搜出来的,即使是丫鬟,也是看见了的,再者说,此事完全是由皇后做主的,朕不曾插手。”顾梓彦的言外之意就是想把自己撇干净,虽然自己也很不喜欢钟玉静变成这样不择手段的人。
钟徳庸听完之后便坐在那儿深思,一直都没有开口,顾梓彦或许是烦了,便说道:“钟大人,朕还有好些折子尚未看完,你请自便吧。”
顾梓彦说完就起身去桌案前开始翻看折子了,钟徳庸见人已经不想跟自己说话了,自己若是再留下去的话那就是自讨没趣了,于是便起身说道:“皇上,臣,告退。”
顾梓彦没有吱声,钟徳庸便这么退下了。
钟徳庸走了之后,苏茗歌才从里屋出来:“皇上,钟家人这是来找您兴师问罪了呢。”
“呵,钟家的胆子向来都是大的。”顾梓彦略有所思的说道。
苏茗歌也是面色凝重:“皇上,您就这样降了玉妃的位分,若是钟家闹起来的话,朝中岂不是要乱套了?”
“并不会,朕只是担心对你的名声不好罢了。”
“臣妾倒是没什么,毕竟再难听的话臣妾都是听过的,只是可怜了两个孩子,还不会说话就要被人们诟病。”
“无碍,朕会想办法把这件事儿压下去。”顾梓彦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朕倒是有件事儿要跟你商量着。”
“皇上有什么事儿就说吧。”纤纤玉手将小香炉的盖子打开,往里面添了一些香粉,亲眼袅袅而上,弥散在整个养心殿内。
“奎子那天搜查延禧宫的时候,还搜到另外一个东西。”顾梓彦说完,奎子便将东西拿过来了,是哪个木雕的小人。
“这是?”
“茗歌你看,这东西雕工还算可以,可以朕对玉妃的了解,她并不会这些东西,而且,这个是檀木,在宫中本就稀有,一般人是不会用这个来做这些东西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那这个来陷害玉妃了?皇上这是要免了玉妃的罪责?”
“并不是,玉妃的罪责是明摆着的免不了的,可朕现在就担心,这个木偶的主人的用意,所以朕想着,让你配合演一出戏。”
顾梓彦说着还看了一眼奎子,奎子知心的合上了门,还亲自在门外守着。
“什么戏?”
“朕想,让你做了女丞相,那人定会站不住脚,露出尾巴的。”
“可是,您若是真的封了臣妾作为女丞相的话,那天下人岂不是要说臣妾的闲话了?再者说,臣妾一个女人家的,您有什么理由来让臣妾做这个官职呢?”
“只要你答应了,这个你自然不必担心。”
“好,为了孩子,臣妾也会答应的。”
“嗯,你答应就好,朕这就拟旨,三日之后便昭告天下。”
“臣妾知道了。”
苏茗歌说完便不在有话,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形状肆意的烟雾升起又飘散,还时不时的吹散那些烟雾。
顾梓彦也乐的在一旁按着她小丫头般的举动。
翌日一大早,牢房便传来消息说苏世隶和苏浅析二人熬不住刑,没了,在听到这消息的一霎那,苏茗歌是心疼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是对她不好,可情分还在,如今却说没就没了心中到底有些疙瘩的,可再想起惜蕴的时候便不觉得二人可怜了。
“后来呢?尸体怎么处理的?”
“奴才听说,皇上派人将尸体送回了苏家,此刻应该到了。”沈园神神秘秘的说道。
“那老夫人岂不是要伤心死?”吟霜有些担心。
“伤心?她也知道伤心?她伤心的话,那惜蕴没的时候咱们就不伤心么?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裴香的话虽然有些重,可说的却是在理的。
果真,陈氏拖着疼痛无比的身子,在看到两个人彘的一霎那,眼泪顿时就涌出来了,嗓子中还发着呜咽的声音,可没有人听得清楚她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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