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为何?”苏茗歌走进钟徳庸,站在第二级台阶上,与钟徳庸平视着。
钟徳庸冷笑道:“历古以来,都是只加高河坝,从来没有疏通这一说,所以,娘娘的想法,根本就不能被百姓们接受!”
“哦?如果本宫没听错的话,似乎在您的话里头听到了‘历古以来’四个字,可本宫想问问你,撇开一切不说,单说咱们的赌约,赌约清楚明白的说着,五日之内想出解决水患的办法,可钟大人的办法似乎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呢,而是抄袭了古人的做法,这样真的合适么?”
“这……这些不管,总之您的想法就是不对。”
“不对?呵,本宫瞧着不是对不对的问题,而是钟大人愿不愿意低头吧?还有,拾人牙慧真的有这样舒服?本宫看,朝廷就是有你们这样一群不愿意想办法解决事情的败类在,所以才会一直这样没有起色的吧?”
“娘娘怎可这样抹杀臣等所做的一切!”钟徳庸一听,顿时就炸了。
“本宫并没有抹杀,只不过是想劝劝你,改一改你的想法罢了,当然,你若是愿意一直这么固执下去,那本宫也不拦着,只是谁水患这件事儿,必须听本宫的!”
“娘娘真是好大的口气!您这么说,把皇上放在哪儿!”钟徳庸仔细的罩着苏茗歌话语中的漏洞。
苏茗歌冷哼一声道:“钟大人,你别忘了,本宫不仅仅是后宫妃子,现在也是前朝的大臣,与你,是平起平坐的,再者说了,本宫相信,皇上不会放任江南的万千子民不管不顾吧? 可你却这样一直反驳本宫,你用心何在?”
“我!臣没有什么用心,臣只是不想……”
“你不过是不想给本宫这个女人低头,还是你最看不起的女人,是吧?原先本宫也想着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可现在,本宫要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这样一意孤行的话,那江南水患的事情,就让你去操办,若是有半点差池,直接就拿你是问!可好?”
“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江南一旦发大水,臣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啊!”
“为国捐躯也是好的,只是不知道钟大人愿不愿意呢。”
“好,就按照苏丞相的意思,朕就将江南水患之事全权交给你了,朕相信,以你一个礼部尚书的资历,这点儿小事不会办不好的,若是觉着人手不够了,朕还可以让萧大人去帮你。”
“不不不,皇上,这等小事,钟大人只须一个人就够了,臣一起过去了,只会跟着添乱,所以臣还是在京城默默地支持钟大人吧。”
“萧大人!你!”
“钟大人,您这样厉害,肯定可以漂亮的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的,臣家中还有事儿,就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
顾梓彦说了一声之后,萧淳就逃也似的走了,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一般。
钟徳庸看着苏茗歌得意的笑容,气得牙根直痒痒,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确是不愿意朝她低头的,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了此事情。
顾梓彦为表心意,还特意封了一个钦差大臣的头衔给钟徳庸:“钟大人,今日起你就是朕特封的钦差大臣了,明日你就动身去吧,免得晚了可镇就不好了。”
钟徳庸咬咬牙应下之后便借口回去收拾行装出去了,他刚一走,苏茗歌便笑了:“这老狐狸,还真是狡猾。”
“怎么个狡猾了?”
“他就是不愿意认输所以才来这里跟你说这事儿的呗,要不是臣妾恰好来了,皇上说不定就不采用臣妾的方法了。”
“怎么会,你的办法虽然难以实施,可一旦成功了,往后的日子就都不需要愁了。你这是上天赐给朕最好的礼物了,朕现在很庆幸,当初把你给重新找回来了。”
顾梓彦说着便将苏茗歌揽入怀中,苏茗歌在他耳边轻笑着,良久,才开口说道:“梓彦,今日瑜良人去我那里了。”
“去就去呗,说这个做什么。”
“她说想要一个孩子。”苏茗歌小声的说着,话语里竟有些不舍,还有委屈。
顾梓彦怔了一下道:“朕此生,有你和昕然昕怡便好。”
“可是,臣妾已经答应了她,皇上若是不愿意去的话,那就算了,毕竟臣妾也算是说过了。”
“嗯,朕知道了。”
苏茗歌挣扎着从顾梓彦怀中出来,顾梓彦看着苏茗歌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人说我狐媚惑主。”
“朕愿意被你迷惑,谁敢多说什么。”顾梓彦继续拉过苏茗歌,在她耳边呢喃道。
“可姚瑜先前也算是帮过我的忙,所以我不想……”
“好,只是朕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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