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呢?”
“……”苏茗歌的确没想到这一层,现在被顾梓彦这么一说,她到真的担心起来了。
“你看看你,别人的事情想的跟真的一样,眼下还是先解决了东冀王的事情吧。”
“东冀王此行的目的到现在都没有说出来,所以咱们也只好先这么猜测了。”顾梓彦看了一眼苏茗歌,苏茗歌便继续说道:“那日我看着东冀王的样子也不想是个好战的,恐怕是有什么阴谋,只是他若是没动静的话,那咱们就只能从叶家下手了。”
“是,朕也觉着万俟毅与叶家的关系不一般。”
“可是皇后是怎么认识万俟毅的呢?”苏茗歌不解道。
“朕若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这般烦恼了。”
“那臣妾听着上回您不是说要去叶家的么?”
“去是要去的,可就是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过去,皇后现在看朕的样子总觉得不是太对劲。”
“那你就别跟皇后一起去,自己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又或者安插一些眼线进去。”
“叶家的用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从他们嘴里几乎问不出什么东西,所以要想知道了,还是要靠自己的。”
“是么?那如果我这里有人呢?”
“谁?”顾梓彦眼睛一亮道。
“只要皇上放心我,那我便有六成的把握查出一些什么。”
“好,你放手去做吧。”
苏茗歌点了点头,便依偎在了顾梓彦的怀中,顾梓彦顺手就搂过苏茗歌说道:“朕还记得你当年初入宫时的情景。”
“那时候我多难看了,皇上不许记得!”
“你一点儿都不难看,朕就喜欢你这个样子。”顾梓彦亲昵的抚过了苏茗歌的头发说道。
苏茗歌满眼笑意地在他怀中。
延禧宫中,玉妃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颦真见了说道:“娘娘不必这样着急,老爷去江南之前,江南那边肯定是收到消息了,娘娘就放心吧,老爷不会吃苦的。”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那娘娘这是?”
“皇上这个时候听信了苏茗歌那个小贱人的谗言把爹爹赶到江南去了,那苏茗歌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她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目的。”
“这两日京城一直在传闻,说是前段时间有几个男人去了苏家,然后苏家的当家主母就疯了。”
“这事儿奴婢也听说了,可那三个男人是谁奴婢就不知道了。”
“是,没人知道,大家都只说是风度翩翩的三个人。”
“不会是皇上和宁王他们吧?”
“这不可能,自打宁王回京之后,皇上一直都没怎么与他们联系,要说另外一个就更加不可能了,毕竟是爹爹亲自监斩了顾雍的。”
玉妃越想越不对劲,心中只觉得是烦闷无比,于是乎,一整晚,她都没有能够睡得着。
翌日早上,顾雍站在院子里看着树叶上的露水,馒头跟在身后支支吾吾的。
“馒头,你一大早的就跟在我身后,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爷,您昨日是不是进宫了?”
“是进宫了,怎么了?”
“那您进宫有没有看到茗歌小姐?”
“自然是有见到,你好端端的问她做什么?”
“奴才,奴才只是想着多时没见到过苏小姐了,所以才顺口问问。”
“我看你想问的是另有其人吧?”
“还是爷了解奴才,奴才就想知道,苏小姐身边的吟霜姑娘近日可还好?”馒头支吾了半天,终于把心中的话给问出来了。
顾雍轻笑道:“我是去见苏茗歌的,又不是去看吟霜的,你要想知道,自己不会去宫里头看么?”
“可是,可是我不敢。”
顾雍见了摇摇头:“你一个大男人,还不敢去见一个姑娘家么?真是有贼心没贼胆,照你这样你这辈子都别想要媳妇儿了。”
“可是,爷,您不是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么。”馒头小声的说道。
顾雍听了,眼睛一眯道:“你这是想跟我比试比试剑招了吧?”
馒头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顾雍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然后笔直的朝着自己冲过来了,馒头一个躲闪不及,被削去了一缕头发,那头发飘落在地上,馒头的脸都吓白了:“爷,您这是来真的啊!”
“废话,接招!”
顾雍二话不说,直接反手一剑刺向馒头,馒头见顾雍不像是开玩笑,便开始躲闪起来,毕竟人家是主子,就算是真的跟自己比试,那自己也不能伤了人啊,再者说了,自己的剑法虽说还好,可就是比不上顾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