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适。”
张氏等人一脸不解。
金盏微笑道:“陛下征平夏回来,李月姬还是贤妃,不会有何变化。
平夏之战很顺利,以陛下的性子,正该是拉拢党项人的时候了。李月姬本来就是贤妃,这不是表明态度的最好法子么?”
几个宫妇恍然道:“原来如此……”
符二妹道:“刘仁瞻不是平州大将么,我只道禁军将士敬重大姐,连边关大将也讨好起大姐来了。”
金盏笑道:“他不是讨好我,是因为陛下封了折德扆夏国公,又不敢送金银财宝,怕我不收失了脸面。”
符二妹沉吟道:“不知陛下何时能回京……”
……
宦官宫女捧着红绸包着人参来到李月姬的宫里,把金盏的话说了一遍,要李月姬将息身子。
李月姬身边的宫妇特意问:“请问公公,是大符皇后的懿旨,还是二符皇后的旨意?”
宦官道:“二位皇后都在,她们是一样的话。”
宫妇感谢了一通,送宦官出门。
很快宫妇回来,说道:“皇后娘娘都是厚道人,奴婢原以为这事要遭了。要是在前朝,贤妃娘娘现在这光景,定要被拿来做给猴儿们看……”
李月姬“唉”地叹了一声。
宫妇好言劝道:“贤妃娘娘,天无绝人之路。您这相貌身段,就算不靠娘家,也有机会,何况二位皇后都没有对付您的意思。”
李月姬忍不住说道:“你要是像我这般,整个部族都被武力征服了,就会明白我的屈辱。周围的人看我,就像看丧家之犬。”
宫妇道:“有些事您可能意会错了。别人待娘娘不好,并非因你是党项人,而是娘娘不得势。”
李月姬皱眉道:“哦?”
宫妇道:“奴婢真得说几句哩。这妇人哪有一直在娘家的?不论什么地方,嫁出去的女子就是人家的人,皇室才是你的归宿。一个妇人,不好生经营在婆家的位置,还能去哪?”
她凑过来,在李月姬耳边悄悄说道:“我听一个宦官说,连大符皇后也给官家缝衣服、服侍穿衣膳食。您见过大符皇后的,她多厉害呀!就算是皇帝,也和别的儿郎一样,自家女人待他好,照顾他,他心里能把你当自家人的。”
李月姬不动声色道:“你懂的挺多呀。”
宫妇有点不好意思道:“实不相瞒,奴婢入宫前嫁过人,夫君死于战乱。前朝中原还一团乱,宫廷选宫女规矩也不严,最爱选寡妇,又能顺便接济处境不堪的百姓。连前朝皇帝的嫔妃也很多寡妇。”
李月姬的注意力被转移,好奇道:“还有这样的事……”
宫妇道:“没什么不好。经历过事儿的妇人,知好歹,懂疼人。像贤妃娘娘这般大家闺秀,福享惯了,好日子也嫌……”
她说到这里,忽然回过神来,急忙伸手轻轻打自己的嘴:“奴婢乱说话,该死!”
李贤妃不动声色,也不责怪,这妇人话多,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