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怀谁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这样瞎胡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怕什么,是你说的想要快点结束记者会啊,你看我就这么随便一说,大家不都很配合的放你离开了嘛。”
“放我离开?”她那是被放吗?刚才那场面,完全是她被钟洛展掳着,被一群如饥似渴的记者们追着好不好。
夏晓敏这样想着,眼睛忽然无意中落在对面墙壁上的挂钟上,夏晓敏惊讶地喊道:“天啊,现在都十点半啦?糟了糟了,今早又迟到了。”
说着,夏晓敏也顾不上和钟洛展拌嘴,情急地就要往房间外跑去。
“你等等,我送你过去。”
钟洛展一把拉上夏晓敏的手腕,转身,他问云响,“移动厨房准备好了吗?”
“好了,就停在酒店大门外。”云响一五一十的说。
“那好,我今天去陈氏酒店那边,如果这边有什么事情,你通知我。”
“嗯,我明白了。”
和云响交代完毕,钟洛展就拿过衣架上的衣服,一边拎着外套,一边拽着夏晓敏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两个小时之后,钟洛展和夏晓敏的夫妻关系得到坐实的新闻,就席卷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奥斯顿家的庄园内,此时安娜正和丁雅茹在温室花圃里采摘新鲜的花卉,用来装饰房间,由于玻璃花房距离奥斯顿的房间很近,两个女人谈笑时飘来的声音,总会时不时地闯进奥斯顿的耳朵里。
奥斯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很难再进入睡眠状态,最后他直接一甩枕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来人啊,把今天的报纸拿给我看!”
奥斯顿现在正在禁足期,手机、平板、电脑德国一切电子通讯设备都被丁雅茹没收,奥斯顿现在除了每日可以看看电视新闻,或者报纸之外,几乎要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管家听见奥斯顿的大喊声,赶紧跑到温室花房里,向丁雅茹询问。
“夫人,少爷要看报纸,您说要不要给他看?”
管家是知道自家少爷喜欢的人是夏晓敏,上次少爷在家生病,夏晓敏曾亲自拜访过一次,那时候奥斯顿就毫不掩饰自己对夏晓敏的喜欢,而管家也觉得夏晓敏长相青春靓丽,与奥斯顿很登对。
所以当夏晓敏和钟洛展隐婚的消息在报纸上大肆宣扬的时候,管家并不想让奥斯顿知道这个消息,怕自家少爷会伤心的再次生病。
而丁雅茹却没有管家想的那么悲观,她一听奥斯顿要看报纸,想也不想地就点头同意了,“给他看,他看完以后,就知道自和夏晓敏是没希望的,让他死死心也好。”
一边说着,丁雅茹一边从玫瑰花枝上捡下一朵妖艳的红色玫瑰,放进安娜拎着的小篮子里,然后坏笑着说:“也不知道奥斯顿知道这样的消息,脸会被气成什么样子呢,是绿色呢,还是黑色呢,安娜,你想不想看他生气的样子?”
安娜愣了一愣,被丁雅茹这样一问,安娜看着丁雅茹像是要看好戏的模样,脑中只闪过一句话:伯母,您确定您真的是奥斯顿的亲生母亲吗?
安娜现在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自己糊里糊涂地就顺了丁雅茹的意思,一路上路线明确,走到了奥斯顿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
安娜叩响房门,奥斯顿以为是管家来了,早就候在门口的他,瞬间就把门拉开了。
在看到来人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那张脸时,奥斯顿冷漠的脸色,更加垮下来几分,“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
奥斯顿快要疯,他忍受了整整一上午,自花房里传来的安娜和丁雅茹的笑声还不够吗?他都被禁足了那里也去不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他还是要面对这个人!
一气之下,奥斯顿就要甩手把门关上。
而安娜也不是吃素的,她眼疾手快,在奥斯顿把她拒之门外之前,伸手一推,就从门缝中挤进了奥斯顿的房间。
她把报纸往床上一扔,说道:“你不是想要看报纸吗?我给你送来了。”
奥斯顿瞥了一眼床上的报纸,又看了看安娜,“那好,既然你已经把报纸送来了,那就赶紧走吧。”
奥斯顿把房门又拉开了许多,一副慢走不送的疏离样子。
“我不走,我要等你看完报纸再走,伯母说了,你看完报纸后,我还要把它再拿下去。”安娜也不知道该扯一个什么慌来,让自己能留在奥斯顿身边多一些时间,说完这个很没说服力的谎话后,安娜的脸也不禁暗暗地发烫起来。
奥斯顿皱皱眉,她妈这是又要耍什么把戏,难不成还担心他会吃报纸自杀吗?
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奥斯顿也不多理睬安娜,就当她不存在一般,径直走到床边拿起报纸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