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人谈论起此事的时候不可夸大其词,态度要恭敬一些。”
王大等都笑着称是。
连芳洲见他们三人犹在兴奋的讨论着,便笑道:“你们继续守着这儿,该巡逻的时候千万不要大意、更不要忘记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王大等齐声答应,目送连芳洲离开。
连芳洲来到大院,迫不及待便寻秦风,笑着与他说了刚才的事儿,又笑道:“秦管事真是好厉害,你究竟跟丁家的管家说了什么,怎么这么快便说动了丁太傅,今日丁太傅还特意到石头坪咱们家的棉田看了看、说了好一会儿话呢!有了丁太傅这几句话,我这心也安定不少!到时候再送东西,也更名正言顺了!”
连芳洲说着一拍脑门“哎呀”一声,笑道:“我先前真是有点儿急糊涂了!应该叫上你一起去才对!”
说着惋惜不已。
秦风一脸呆滞的听她说完,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姑娘,您说丁太傅来了?可是,我只跟丁管家套交情,关于棉田的事儿半个字也没有跟他提过呀!这不关我的事儿呀!”
“……”连芳洲一怔,“不关你事?你一个字都没跟丁管家提过?”
“是呀!”秦风点头。
连芳洲不由也呆滞起来。
这就太奇怪了!
自家事儿自家心里有数,她们家跟丁太傅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除了她让秦风有意接近丁府的管家之外,甚至从来没有跟丁家的人说过半句话!
可是丁太傅却没来由的路过、还特意与她交谈了一番话,他这样示好,究竟是什么意思?
“姑娘,”秦风察言观色不由笑着劝道:“丁太傅在咱们裕和县口碑极好,乃德高望重之辈,想必,他只是关心稼墻、欣赏姑娘所为吧?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是好事呀!”
“你说的是!”连芳洲也不禁一笑,道:“暂且便当做是好事儿吧,无论他是好意还是恶意,总会露出来的!”自己所要做的,便是行事小心再小心,这便够了。
“姑娘这么想就对了!”秦风笑道。
离开连芳洲家的棉田,马车里,丁太傅儒雅闲适的端坐着,捻须不语,凝神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着想着他忽然轻轻叹了一句,微微摇头呵呵的笑了笑。
这个连家的丫头,果然有些意思。别说普通的乡下女子,便是京城里的那些闺秀,见人待物也不见得有几个能够做的比她更好、更得体。难怪——
他不由得想起昨日老友的小嫡孙崔敏之,那孩子昨日上门拜访。原本他还以为是特意来看望他呢,还老激动了一阵。后来才知是另有所求。
也是,自己一个一大把年纪的糟老头子,哪里能得他这样正是风流岁月的小年轻惦记呢!
他的话说得很是委婉,不过他依然听懂了。他拜托他帮忙对连家的大丫头照顾一二,尤其说眼下别让人打她那些棉花的主意。还再三叮嘱不要让她知道是他拜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