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芳洲的影子都不见,稀里糊涂的却收了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原先的期望落了大空,叫他怎么不怒?
县令夫人也气急败坏之极,与丈夫不欢而散后,命人将赵茹君带到自己跟前,不分青红皂白先是命人一通掌嘴,倘若不是还要留着她那张嘴回话,她非叫人打落她满嘴的牙不可。
赵茹君痛得惨叫连连,心里气恨无比,可也知县令夫人从前不是她能得罪的,如今更不是她能得罪的。
遂放低姿态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再三诅咒发誓表示自己是受了连芳洲的陷害!
县令夫人打够了、骂够了赵茹君,心里的气消了之后,也信了赵茹君几分。
毕竟,赵茹君与她是共谋,她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对连芳洲的愤恨,县令夫人相信她绝不会在最后关头放过连芳洲。
信是信了她几分,可心里依然愤恨难平:“你不是说了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会弄到如此地步!哼,赵茹君,你可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本夫人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错信了你!”
赵茹君心中又羞又怒,面上却是羞愧悔恨难当,眼眶红红的向县令夫人赔了罪,随后便道:“夫人,是我疏忽了——”
“掌嘴!”她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县令夫人呵斥住,县令夫人盯着她冷冷道:“什么你你我我的?在本夫人面前你也配称‘我’?”
赵茹君恼得心里吐血,咬了咬牙张了几次嘴、提了几次气,方咬着唇道:“是——奴婢疏忽了,连芳洲家里有个远房的表哥,颇有些拳脚功夫,一定是他从中作梗!”
她原本想自称婢妾,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还没有得到县令和县令夫人的正式承认,贸贸然的自称“婢妾”照样会惹怒县令夫人。
“远房表哥?”县令夫人挑了挑眉。
赵茹君忙将阿简驱赶狼群的事情夸大其词的渲染了一遍,将他夸得神勇无比。
只有阿简非同一般的神勇,才会更显出自己的无辜:自己只是个普通弱女子,如何是他的对手?
县令夫人蹙了蹙眉,寻思了半响终于慢吞吞的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似乎还真的有这么一件事!”
说毕又怒:“你怎的不早说!现在说来还有什么用!”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疏忽了!奴婢没有想到连芳洲这样狡猾!”赵茹君连忙磕头认错,便又百般的撺掇县令夫人再次行事。
她的眸底闪过刻骨的恨意。
落到如今这地步,无论如何再难回头了!她只能将这原本不在计划中的人生咬牙走下去!
如果不是连芳洲,她岂会落得如此?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就算要下地狱,她也要拉着她一起!
只要能拉着她一起,死也甘心!
县令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嗤”的冷笑道:“这件事当然不可能这么容易便完了!不过,这也不关你的事儿,不是你该打听的!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房间中待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出半步!哼,你要是敢不听,就给我试试!”
已然打草惊蛇,县令夫人当然不能就这么任由连芳洲逍遥自在,但她同样不会再相信赵茹君。
她得自己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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