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虽然脸上也不见欢喜之情,但却没有闹事儿。反而是连立闹起来了。
话说吃喝到一半的时候,连立突然拍着桌子大声喊着:“连澈!连澈!你给我过来!你给我赶紧过来!”
众人都吓了一跳,连澈正在村老们跟前说话,闻言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过去。
连立便指着他河道:“给我跪下!”
众人又是一愣,不明所以。
张里正皱了皱眉头,小声道:“连老哥,你这是做什么!”
连立阴测测一笑,又瞪着连澈大喝道:“我叫你跪下!跪下!怎么!考中了个童生,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我告诉你,你就算中了状元,老子也是你嫡亲的大伯父!老子叫你做什么你也的老老实实的听!何况就你这样的也中不了状元,我们连家没有这样的运道,你也没有这个命!”
家中接连不顺,乔氏又整天闹个不停,连立心中早已烦躁之极,所能给他以安慰的就只有小雅了。
看到连芳洲家却是一个比一个出息,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他心里酸楚嫉恨无比,加上今日他虽然也来吃席面,连芳洲一家都没有拿他当伯父敬着,就如同个陌生人一样不远不近的疏离淡漠,他越想越气,喝了两杯酒便忍不住发作起来了。
连澈气得小脸发白,却是咬了咬唇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坐在不远处的连海应该上前劝阻父亲才对,然而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装作一副吓坏了不知所措的样子。
心里甚至暗暗期盼父亲再骂狠一点,骂得连澈忍不住还嘴,今日人多,事情一旦传出去,他的名声必定受损,看丁太傅还会不会收他为徒..
早已有人跑去告诉别处陪着客人们的连芳洲、连泽,连芳洲忙急匆匆的赶过来,目光一扫,看到不远处的连海,便冷冷的盯了他一眼。
连海的心正紧张期盼得扑扑乱跳,盼着连澈失了分寸,突然感觉到两道冷冰冰、锐利如剑的目光凌厉射来,他一惊,下意识回望,连芳洲已经收回目光脚步不停的朝连立走了过去。
连海心中不觉不安心虚起来,想了想也忙起身跟过去。
“大伯父!”连芳洲听到连海脸上潮红,双手挥舞的不停骂着连澈,不由得心中火起,大喝一声。
总算连澈还没有失去分寸,始终没有说出什么不适当的言语,令连芳洲心疼之余又欣慰不少。
“姐姐!”
“芳洲来了!”
众人无不松了口气。
连立看到如此更是恼火,这些人这是什么意思?她连芳洲来了就了不起吗?他还怕了她不成!
“你来的正好!”连立冷笑,恶声恶气的冲她道:“咱老连家可不是没有规矩的,你自己说说,他就算中了状元、就算拜了皇帝做师父,是不是就能不认我这个大伯父了?啊!老子说什么,是不是就敢不听了?凭你再了得,也是老子的侄儿!根在这儿呢,想撇开老子,有本事别姓连呀!别姓连呀!”
连立眼睛通红,说到最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桌子拍的啪啪直响。
众人都愣住了,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