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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这么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儿,琴姑娘却对连芳洲说起了“谢谢”!
这不是反客为主是什么?
倘若换做是别的什么人,必定要生恼,可连芳洲是谁呀,就这样的小伎俩也想来挑拨她和阿简?她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为了那点儿心思,她还真是费尽心机、用心良苦啊!
连芳洲心中暗叹,但愿将来她懂得知难而退,不然最终谁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结果。
到时候最难过的,还是阿简啊!
这天晚饭的时候琴姑娘主仆倒没有回房间单独用了。
琴姑娘反而向三姑奶奶表示了歉意,说自己前几天赶路着实有些累了,而且心神不定,生怕饭桌上失神出丑或者言语失当得罪了三姑奶奶,这才没有同她们一起用饭,请三姑奶奶不要怪她云云。
三姑奶奶虽然不喜欢她企图插进连芳洲和李赋之间,不过听她说得也有道理,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坦诚道歉,三姑奶奶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立刻便投了降,反而还劝了她许多句不要多心云云。
最后大家皆大欢喜。
晚饭后不一会儿,连芳洲和李赋回西院,琴姑娘也跟着过去,要与李赋说话。
一别两年多,他们之间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沟通,特别是琴姑娘那边,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告诉李赋,不单单是她个人的私事,还有家事儿以及京城里的一些大事。
这些事情连芳洲一无所知,根本不可能插不上嘴,留下春杏伺候,她便笑着起身,说是去同三姑奶奶、清儿说说话,让他们慢慢聊。
琴姑娘见她要走也忙起身,抱歉的笑道:“这,这样不太好吧?姐姐是赋哥哥的妻子,这些事情姐姐也该知道的,姐姐避开,反而——按理说阿琴不该这时候打扰,只是与赋哥哥分别太久了,所以——姐姐可是在怪我?”
“你别乱想,芳洲不是那种人!”李赋安慰了琴姑娘两句,看向连芳洲,微笑道:“芳洲,阿琴说的话也有道理,你便留下来吧,我的事你都该知道的。”
连芳洲一笑,柔声道:“今后日子长着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你们说的事儿我这会儿也未必听得明白,反倒影响了你们!往后再说吧!我还是去看看三姑奶奶吧!”
“也罢!以后我再慢慢同你说!”阿简便不再留她,笑着看她去了。
连芳洲来到正屋客厅这边,连芳清已经被赶回房间读书写字去了,三姑奶奶和李嫂等在坐着聊家常。
看到连芳洲来了,三姑奶奶第一眼看她,第二眼便向她身后看去。
没有看到李赋,她忙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连芳洲笑道:“琴姑娘同他在说话呢!我懒得在一边听!”
他们说的事儿她是半点也不熟悉,在旁边她也插不上话,与其像个傻子似的待在旁边,倒不如避开的好。
“什么!”三姑奶奶的声音蓦地拔高,叫道:“那个什么琴姑娘还没有回去睡觉?居然还在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