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吃东西身子怎么受得了!”
李赋揉揉脑袋,感激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都没想到这些呢!”
连芳洲微笑道:“你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
琴姑娘虽然不待见连芳洲,更不想见她,可是也心疼李赋啊!便也虚弱的喘息着道:“是啊,赋哥哥,你,你快去休息吧!不然阿琴心里头怎么过意的去呢!”
李赋见琴姑娘挣扎着要起来,急忙道:“你还没好,不要乱动!我去,去就是!”
琴姑娘暗淡无光泽的脸上漾出一抹亮色,嫣然微笑道:“那你就快去吧!”
总算,有这么一次,他听她的,而不是连芳洲说什么便听什么。
李赋出去了,连芳洲便上前询问她可好些了?早上想吃点什么?
琴姑娘眼睛一闭,竟背对着她睡了去,不予理会。
碧桃脸色一变,轻轻哼了一声,心里骂道:拿什么乔,不识好人心!
连芳洲也不生气,人家既然不领情,她也没有死缠硬贴上去的必要!
连芳洲便向丁香吩咐道:“好生伺候你家姑娘,我叫人去熬药,顺便煮点儿清粥,她若想吃别的,你再去说一声!碧桃,让春杏也回去歇歇,你留下帮忙!”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碧桃气鼓鼓的应了声“是!夫人!”搬了张凳子一边坐下,白了丁香一眼。
丁香气极,什么人啊这是,还照顾姑娘呢,这人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丁香赌气别过脸去,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是想想又不甘心!凭什么呀!
她猛的扭头瞪向碧桃哼道:“你是来照顾我家姑娘的吗?这么大喇喇的坐着像什么样,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碧桃眼睛一瞪就要回骂,到底不敢不听连芳洲的,遂忽的一笑,笑道:“丁香姐姐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方才我可是瞧见了,春杏姐姐在这儿留下不也坐着的吗?将军也没说不许呀!怎么到了丁香姐姐这里就挑出这么多的毛病来了?琴姑娘这会儿睡着又无事,若有事丁香姐姐尽管吩咐,我不会误了便是!”
丁香叫她堵得心里头更气,胸膈间隐隐有作痛的感觉。
不由轻轻啐道:“好个牙尖嘴利的,真是有什么样主子有什么样奴才!”
碧桃脸色一沉,挑眉讥诮道:“丁香姐姐倒是个好样的,这话你在我面前说算的了什么?又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当着将军的面说一遍去?你要是敢说,我碧桃服你是这个!”
碧桃说着冲丁香竖起大拇指,几乎比划到她脸上去。
言下之意你要是不敢去说,就是个孬种!
“你!”
这话狠狠的戳中了丁香的死穴和痛处,想到那日在裕和县茶楼,在她们面前出的丑,不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急速起伏两下,恼羞成怒低喝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碧桃见气到了她,心中越发乐开了怀,笑道:“丁香姐姐你是个聪明人,什么意思你会不明白?不明白你又何至于气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