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歇下的时候便歇下,不要贪图赶路。”
“放心!”李赋笑道:“你也照顾好自己。阿琴那里,你也多用点心!我先回去也好,回去同叔婶他们先说一声,等你到了也方便些!”
但愿如此!
连芳洲笑着点头“恩”了一声。
找好客栈,一行人很快便搬了进去。
李赋做好了各种安排,又交代安慰了琴姑娘一番,方才作罢。
这一番忙碌下来,天已经黑了。
琴姑娘依然躺在床榻上没有起来,她那边有丁香春杏她们照顾着,连芳洲和李赋去看了一回便回房了。
离别的情绪在二人之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两人在房间里说着话,那话仿佛越说越多,越说越停不下来似的。
上了床安置,李赋忽然一把抱住身边的女子压了下去,深深一吻后喘息着在她耳畔低低道:“娘子,不要害怕,我会在京城中等你,那也是我们的家……”
“嗡”的一声,连芳洲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坍塌,她伸手紧紧的抱着他,紧紧的与他相贴,贴在他的身上不肯放开……
第二天早饭过后,李赋便辞别了琴姑娘和连芳洲一人上路,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中,连芳洲一阵恍惚,只觉心中也随之空了一块。
出了半响神,连芳洲轻轻一叹,打起精神叫人去请大夫,又去看了琴姑娘一回。
李赋走了,琴姑娘的心情也很不好,她原本就不待见连芳洲,这时候没了李赋在旁边,就更怠慢了,只冷淡的随意同她敷衍几句,便显出些不耐的神情来表示要休息了。
连芳洲便笑着告辞,对她的态度并不在意。
若不是看在自家男人的面子上,她才没功夫搭理她呢!她有什么值得自己搭理的?
既然是看在自家男人的面子才留下来,那么她的态度对她来说就什么也不是!
不觉一晃便过去了三天,其中还下了一天雨,连芳洲忍不住越发的思念起李赋来,虽然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又身体健壮会武,依然止不住的担心他会淋雨受凉,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琴姑娘的病并不见好,反反复复的折腾,叫人忍不住心里焦急。
这日,春杏从外头进来,脚步轻盈走到连芳洲身边,低声道:“夫人,奴婢有话要说。奴婢方才正要去琴姑娘那里将药碗取回来,却发现,发现丁香端了药碗拿出去倒在了墙根下的花丛里。夫人,琴姑娘她这是什么意思……”
连芳洲心中一跳,忙道:“你看清楚了?丁香倒的真是琴姑娘的药?”
“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撒谎!”春杏忙道:“她离开后,奴婢特特过去看了,地上还有药汁呢,味道也没错,而且看样子这两天倒了不止一次!”
连芳洲脸色变了变,片刻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什么都别说,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每日仍旧按时送药过去!对了,跟碧桃打个招呼,省得万一她也发现了没准儿要咋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