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芳洲主仆三个来到景园客栈,李四和王五正候着呢,主仆几个见了面,要了雅间坐下。
区区两三天的功夫,李四和王五打听到的事情有限,连芳洲也并不催逼他们,只叫他们用心便是。
李家大房老宅倒是打听到了。
据二人说,那宅子在城北,许是已经多年没有人住,破败得不成样子。
如今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只有一把大铁锁牢牢的锁住,趁着没人的时候,两人还翻墙进去看了一回。
总而言之就是两个字:破败!
多说几个字就是根本不能住人!
连芳洲倒并不意外。
李家并不是京城人氏,还是李赋的父亲当上千户将军之后才搬来的,随后便将二叔一家子也搬迁了来。
后来他身亡,李家又经历了分家、李赋亲兄病亡等一系列的变故,直到李赋出人头地,之后长年累月不在京中,偶尔回来又受叔婶邀请上他家去住,这老宅便一直都荒废着。
连芳洲便吩咐他二人一边继续打听李家的事儿和京城事情,一边寻访些建筑房舍的工人、售卖建筑材料的市场等。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必要搬回自家房舍住的,无论大小,总是自己的家。
既然当初是分了家的,二夫人他们又有什么理由阻拦?
别了李四王五,主仆三个往成衣店购了男装换上,便上那城南最大的茶楼穗丰茶楼去坐坐,顺便听听龙门阵,打听打听城中故事。
主仆三个上了二楼,要了副雅座坐下,点了一壶茶、几碟子点心零食,一边品茶吃零食,一边竖起耳朵听周围人谈话,不时又从旁问上两句。
这样的茶楼原本就是众人闲来无事消遣的地方,桌子挨得不远,但凡说话有人搭嘴,那说话人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十分开心,越发说的热闹。
连芳洲因此倒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正说得听得热闹,忽然上来四五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公子,横眉冷眼赶走一桌人,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这几个人穿着半新不旧的长袍,打扮的倒是斯文,只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流气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众人说话的兴致一时被打断,各自无趣。
有的胆小的,瞧这几人神气不对,便结账脚底抹油溜了。
更多的人事不关己,不搭理他们而已,很快又自说自的起来。
连芳洲主仆三个原本也不在意,只是,瞧着那几个人的眼神儿越来越不对劲。
分明就是冲着自家来的。
“夫人,那几个人倒像是不怀好意,咱们还是先走吧?”春杏小声的道。
连芳洲略一沉吟,也不想白惹麻烦,便点点头道:“也好!”
谁知,主仆三个刚刚起身,那四五个人便过来拦住了。
围拢得不松不紧,却令她们无路可逃。
“哟,小公子这就要走了?小爷瞧着小公子面善,合了眼缘,正想请小公子一道坐坐呢!”当头那穿着蓝绸袍子、名叫飞哥的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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