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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依然赞她的手艺,出锅的时候她也尝过了,一模一样的味道,一点儿也没有变!
可是,他却连尝都没有尝一口便急巴巴的去追他的娘子去了。
琴姑娘心下愤愤:她怎么可以这么霸道!这么残忍!连这一点点念想也不肯留给她!
连芳洲引着李赋说了几句话,眼看着时候不早,便说出门去碰碰运气能否碰到他的嫂子侄儿,李赋自然不会拒绝,二人便一同出去了。
见他没有心心念念琴姑娘做的面条,连芳洲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二人出了家门,自去寻人,却不知家门里又有一场风波。
再说萧牧知道李赋他们搬出来了,昨日不好打扰,今日却是上午就来了。
一来道贺,二来叙叙话,三来,看看琴姑娘。
作为李赋的心腹部将,他与琴姑娘也是相熟的。
没想到李赋和连芳洲出去了,并不在。好在琴姑娘在,也不至于白跑了一趟。
琴姑娘见了他也很欢喜,笑着与他在院子里那棵高大的丁香树下石桌旁坐着说话。叙起别情,却也说得十分热络。
碧桃从旁边廊上走过,见状不禁撇了撇嘴,心道:这女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一边做狐媚子可怜巴巴的样儿勾引我们爷,见了别个男人又笑得这样风骚!可见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
再一看同琴姑娘说话的是有口角“宿仇”的萧牧,碧桃心里的鄙夷从十分直接升到了一百二十分!
原来是这两个!俗话说臭味相投,可见不假!
谁知丁香一瞅眼瞥见碧桃的眼色,心中很是不快,又故意想当着萧牧的面折腾折腾碧桃,便高声叫道:“喂!这儿没茶了,你快去倒一壶茶来!”
碧桃只做没听见,理都不理走自己的路。
不搭理丁香,便是不给琴姑娘面子、不把琴姑娘放在眼里,萧牧眸光一冷,冷冷的盯了过去,心中暗道等头儿回来,必定要跟头儿说一声,琴姑娘对头儿情深意重,不能叫她委屈了!
这院子里的丫头,也太托大了些……
丁香见萧牧脸色有几分不好看,心下得意,几步上前拦住了碧桃,叫道:“我叫你呢,你怎的不吭声,聋了不成!”
碧桃啐道:“你才聋了呢!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连一声碧桃姐姐也不会叫?喂什么喂,我又不叫个喂!”
这声音,打死萧牧都不会忘记,不觉冷笑:“原来是她!”
琴姑娘一怔,道:“你——怎么会认识碧桃?她是连姐姐身边的大丫鬟。”
萧牧“嗤”的一笑,道:“说来话长,区区一个丫鬟,架子倒不小!那个连夫人,是不是行事也这般嚣张狂妄、目中无人?”
他心下一紧,忙问道:“她有没有欺负你?”
萧牧的心都紧张的提起来了,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看向琴姑娘。
琴姑娘鼻子一酸,险险要涌上泪来!总算碰上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了!
她多想一吐为快,狠狠的告上一状,可她知道她不能!
她秉性柔婉娴淑,怎好动不动就告状?